“隻是因為不能確定我身份?”沈濤愣了下,沒想到錢穆帶來的是這麽個答案。
“也是,我來的太匆忙,雙方又是第一次認識。”
“這些都不重要。”錢穆皺眉道:“他對我說還是要去和親,似乎在防著我。因為如今朝中形勢已不可能讓他去了。”
“這麽說來他可能成為太子?”
“這不行,絕對不行!”沈濤目光一冷:“當初是哪個蠢貨去告發他造反的?”
錢穆搖著頭:“不知道,我原以為李單會看著李簡造反,誰知道有人提前去告發,搞成了如今的局麵。”
誰都知道,在李簡造反的時候被殺,那是最好的。
但結果有人自作聰明,李簡還沒造反就結束了,抓的人卻又什麽都沒審出來。
“李單那個蠢貨!”
“還有,今天的石頭是怎麽回事?”
錢穆更迷茫:“我看過是真的石頭,很重。沒人知道是怎麽做到的!”
“如今李簡不走,必定會成為太子。他手中的造紙,印刷,對寒門士子就是的大殺器,時間一久,再沒人能動搖他的太子地位。”
“你想怎麽做?”
“等消息吧,我也不知道。”沈濤搖著頭:“但有一點,他想要賺錢,我們不讓他賺就是了。”
“這怎麽可能?”
“你別忘了我沈記錢莊是三大錢莊之一,主要做點手腳,讓他能賠個底朝天,最後隻能來找我們合作!”
“這種事你是專業的,我就不摻和了。”錢穆沒有多呆。
錢穆的身份不方便肆無忌憚的和沈濤這樣的人接觸。
寶月樓之中。
唱著水調歌頭的明月聽了消息驚訝了:“六十萬兩金子都能不放在眼裏,看來我們從沒了解過這位秦王!”
“對,那可是六十萬兩金子啊!”侍女都驚呆了:“秦王不愛錢?”
“這世上的男人,誰能抵抗錢、權、美人兒?”明月念叨著:“不過我們沒時間和他耗,就按沈濤的計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