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溫!人家屬等你半天了!”
倪軒竹悄無聲息地扯了扯溫嶼的白大褂。
溫嶼和倪軒竹的默契就不用說了,他的一個眼神,溫嶼馬上秒懂,拉著倪軒竹就給他們告別。
“不好意思魏縣長,那我就先過去了!”
魏縣長看看人走遠,幾個人又笑著聊了起來。
這會醫院的人已經不多了,本來給他們送來的就是些輕傷的人員。
這會跟著救護車走了一部分。
剩下了七、八個人感覺良好,又不想浪費公共資源,索性就在醫院等家人來接。
重傷的人裏,除了溫嶼救了三個,周院長救了一個,不認識的幾個醫生也搶救了兩個。
其他的重傷都是送到海市。
其實和大醫院相比,他們這點忙碌真的不算什麽。
溫嶼都能想到老老倪一把年紀了,還要在手術台上站著,回家估計靜脈曲張都要犯了!
溫嶼看著正在玩手機的倪軒竹,坐到了他身邊。
“老倪,我這有個自己配的藥膏,關門針對靜脈曲張,回來你拿給叔叔。”
“跟上次那個去疤膏一樣嗎!那個藥簡直神了!
你要是能批量生產,醫美行業都能被你幹倒閉!”
……
“你怎麽一說話就不正經?”
溫嶼看著倪軒竹有些一言難盡。
其實溫嶼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與倪軒竹交上了朋友。
他們倆的性格完全相反,溫嶼做事內斂,倪軒竹大大咧咧。
不過正是他們的互補,才成就了他們鋼鐵般的友誼。
倪軒竹一胳膊肘搗著他的心口窩,怒嗔道:“我怎麽就不正經了!我最正經了好嗎!”
“臥槽,你輕一點,疼啊!”
溫嶼被他弄得生疼,顧不上形象的就罵了出來,說完才發覺自己說了髒話,在那“呸”了好久。
周院長本來打算問問他們午餐想吃什麽,可走到2診室門口就聽見溫嶼讓倪軒竹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