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放心了,拿過來吧。”
顧銘望著亞裔,點頭說道。
由始至終,這個亞裔的臉色隻是變了一下,又恢複了堅定,顯然是鐵了心要陷害他。
“來幾個人,幫我把他綁起來!”顧銘冷笑道。
顧銘是醫學會醫生,剛才又給他們露了一手,早就在所有人麵前樹立了足夠的威望。
因此。
這話一出,馬上就有四名學生走上來,把這個亞裔結結實實的綁在一張椅子上。
這個亞裔本來就是癌症晚期,就算被顧銘治好了,身體也還很虛弱,哪裏反抗得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他明顯是有些慌了,可在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把他當成了精神病。
因為,這是顧銘說的。
誰都不會質疑一個醫學會醫生的診斷。
很快,精神類藥物就拿過來了。
“顧醫生,是不是現在就給他進行治療?”一名醫生問道。
“是。”
顧銘點點頭。
隨即他就看到,一名醫生用注射器吸了五毫升藥液。
“這不夠。”顧銘搖了搖頭,果斷的道,“給我上吊瓶!”
他這句話,頓時就引來了一陣驚呼!
“上帝~,醫學會的醫生都這麽猛嗎?一支吊瓶二百毫升,都能把一頭鯨魚弄成精神病了!”
“難道這是醫學會沒有對外公布的新療法?可我沒看到有配合藥物……”
“閉嘴,別打擾我偷師……”
……
誰都沒有對顧銘的方案作出質疑。
畢竟,哪個醫生會把自己的前途拿來開玩笑。
克勞德走上來,一臉緊張道,“顧醫生,我不是懷疑你的醫術,隻是這二百毫升……我覺得,你是不是要再考慮考慮?”
“出了事,我負責。”顧銘淡然說道。
盡管克勞德是瑪津大學的醫學教授,可在顧銘麵前,他的身份還是低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