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晨忙活到中午,還一口東西未吃。
柳傾瑤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她看著我,哭喪個臉問我:“附近有沒有飯店啊?我餓了。”
我這才突然想到,究竟是哪裏不對了。
柳傾瑤剛死了親姐姐,可我剛看到她的時候,她卻一點也不見悲傷,甚至還能脫衣服跟我開玩笑。
而現在剛經曆親姐姐被髒東西附身,就連我得知他來找爺爺尋仇都有點沒胃口,她竟然還能吃得下飯。
當即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柳傾瑤歪著頭眨了眨眼:“怎麽了?”
我閃身上去,捏住她的脈摸了摸。
這是魯班書下卷裏關於道醫的一種手法,都說命脈,實際上是一種從脈搏看術相的方法。
隻是這一摸,隻摸出了柳傾瑤雖然命運多舛卻也有貴人相助能逢凶化吉,最後兒女雙全夫妻美滿,卻沒摸出她任何異常。
那隻能說明這姑娘情感淡薄了。
對這樣的人,我也失了幾分好感,自然也是冷下臉來:“沒有。”
柳傾瑤也不敢多問,乖巧地點了點頭,就鑽進了廚房。
沒多一會兒,捧了兩碗麵出來:“我看隻有點麵粉和青菜,我就做了個麵條,你也吃一口吧。”
這我才真的有點驚訝,因為在學校的時候同學會說,城裏的姑娘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看著那兩碗飄著熱乎氣的青菜麵,柳傾瑤這手藝可不像不會做飯的樣。
而她用的還是我的麵,我也不跟她客氣,直接捧起碗就吃了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我在生日當天吃到麵條,之前生日就是爺爺的忌日,再加上家裏就我自己,我也不會給自己過生日。
今天這機緣巧合吃下,居然能吃上一碗熱麵,還真是意外之喜。
但一碗麵並不能讓我改變對她的看法,最多就是快點把她姐姐救出來,也算是圓了一場這五通神與爺爺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