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道觀都走遍了,發現這裏確實空空****一個人都沒有。
於是我又帶著柳傾瑤回到了主殿,剛才我注意到在神像之下剛好放了六個蒲團。
說來這個道觀真是處處都是古怪,之前去過的道觀一般不會在神像下麵放六個蒲團。
因為鴻鈞講道的時候下麵擺了六個蒲團,雖說道家不太講究這些,但放六個還是有些指向性太強了。
多多少少沾點大逆不道了。
於是我想了想,自己坐在了闡教元始天尊的那個位置上,又把柳傾瑤安排在我隔壁那個截教的位置上。
截教的教義爺爺第一次跟我說的時候我就很喜歡。
天道雖無情卻仍有好生之德,總會為世間眾生留取一線生機。
截教的教義就是——截取一線生機。
我現在就希望能為柳傾瑤截取一線生機。
平日裏這個時間柳傾瑤都已經熟睡了,此時坐在蒲團上也有些昏昏欲睡。
不過她今天的狀態又和平時有些不同,她的呼吸綿長緩慢,總給人一種這口氣喘完下一口氣就不會再呼出來的感覺。
我有些擔心,沒話找話地跟她聊天,生怕她真睡過去就一睡不醒了。
我從未感覺有哪天的時間像今天一樣這麽難捱。
我甚至覺得是不是柳傾瑤遇到我之後才變成這樣的?她出現在我麵前的那一刻,脫衣服逗我玩的時候,到底魂魄還在不在身上?
究竟,是不是我的命格……影響了她?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我倆麵前那尊王靈官神像突然發出一道極強的光芒。
剛剛適應黑暗的眼睛被這光芒驟然一照,甚至有失明的感覺,白色閃過後就變成了黑色。
以至於緩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眼睛看到東西。
我以為是那位王詩語介紹的大能啟用了什麽空間的陣術,或者施了什麽幻術。
結果睜開眼之後眼前還是這個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