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嗎?”對麵聲音溫柔富有磁性,隻聽聲音仿佛已經看見了那絕美的女子。
是王詩語。
我先應了她是,然後找在哪裏關掉免提。
隻是還未等我點到免提上,她的聲音再度傳來:“沒想到你真有兩下子,那目神教在京城已經興風作浪多年,還能被你一舉搗毀,不愧是魯班書傳人。”
中年男人:……
男人:……
我:……
場麵一時間有些尷尬,我應付了王詩語兩句,終於轉回了聽筒。
王詩語那邊十分嘈雜,她壓低了聲音又說道:“我師父想見一下你,你哪天有空?我去接你。”
我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跟她講會用微信再聯係她,這才掛了電話。
中年男人:“原來是你搗毀了那邪神的道場,老夫姓呂,交個朋友吧。”
眼看我想遮掩也遮掩不掉了,隻得認下了。
那中年男人反而臉色稍緩:“怪不得老夫剛才觀你相貌端正,一身正氣。”
我心裏暗罵一聲老狐狸,與那龔麗麗不虧是一家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但麵上未顯,隻是淡淡地頷首。
說完,他自己又有些疑惑:“隻是你這命格極好,怎會修了魯班書這缺一門的法術?”
又來了,又來了一個說我命格極好的。
他們懂個屁。
魏光明都能看出來貴極必折,這老頭還不如魏光明。
但我也懶得在這個時候給他上課,於是隻是搖了搖頭:“家傳如此,沒想選別的。”
男人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罷了,老夫的魂魄因各種原因,而被那目神攝去許久,直到你破了他的道場才重新歸位,再晚些恐怕也要扛不住了。”
這回輪到我驚訝了,我方才還在想那日那些木雕上飛出去的魂魄都去了哪,原來是回到了各自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