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楨聽到王詩語的話,有些放鬆了下來:“大吉,那可太好了。”
王詩語卻沒他那麽樂觀:“可是……乾坤乾坤,乾為天,坤為地。若不看坤卦的大吉之說,坤卦還象征著‘陰’,天下至陰是為坤。”
“而且。”我拿了一張紙,在上麵畫了六條短短的橫線,為王詩語所說的做補充:“你們看這個熟悉嗎?”
劉仁楨一眼就認出來:“這不是這村子的構造嗎?你們說它是什麽來的——死門?”
我點頭,又在那六條橫線下麵加了六條一模一樣的:“這個呢?”
劉仁楨嘿嘿笑:“兩個死門。”
我搖頭:“這是坤卦。”
劉仁楨笑不出來了。
但劉導不愧是唯物主義戰士,他很快就找到了自洽的邏輯:“哈哈哈這應該就是巧合吧,算卦這東西,我懂的,壞的不靈好的靈。”
我和王詩語都沒說話,沉默地看著他。
他尬笑兩聲:“對了,你們還記不記得,昨天早上的時候老李胡胡編說那個汪森林借錢的時候,汪洋說了句話?”
昨天早上王詩語還沒到,所以我模仿著汪洋的模樣,重複了一遍他說過的那句話:“森林,老子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許再找那些女人了!”
王詩語反應很快:“那些女人?是哪些女人?又被村裏人藏在哪了?他這話裏信息量很大啊。”
劉仁楨難得嚴肅了一次:“我覺得汪洋嘴裏的這些女人,恐怕就是解開這些謎團的鑰匙,不如我們分頭去找一找吧。”
老李不同意:“分頭不行,太不安全了,尤其是詩語。”
劉仁楨想了想也是,王詩語國色天香的,現在還不確定這村子到底還有沒有拐賣人口的勾當。
若真被人販子盯上,可就麻煩了。
於是就這樣,我們四個再次綁定了一起行動。
“汪洋說話的時候,用了一個詞‘那些女人’,說明就不止一個,甚至不止一回,是一個長期持續性的。”我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