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哪里话,我和杨彬都是兄弟,兄弟之间,何分彼此呢。”
慕容白曜笑着道。
杨永康闻言,只觉的内心舒畅。
杨家这几年本就有不行的趋势,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让杨彬去追求苏蕊。
更不会想着杨彬废了之后,还要欺骗苏蕊将他留下。
要知道,当初王一就是因为苏蕊才废了赵家的大少。
赵家怒火迁就之下,自己儿子追求苏蕊并决定订婚一事,杨家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压力呢。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低头,说白了,还不是身为东州老牌家族的面子?
为了这份面子,杨家里子可以丢,但表面的风光,决不能扔了。
慕容白曜上来就给足了面子,杨永康要说不高兴,那就是有鬼了。
“哈哈,慕容公子客气了。”
慕容白曜轻轻一笑,又拿捏住杨永康道:“伯父,您这么说就见外了。我说了,我和杨彬是兄弟,自然是您的子侄辈。不嫌弃的话,您直接喊我白曜就行。”
“啧。”杨永康心里都要乐出了花,脸上还要装作为难的样子。
“这样合适么?”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杨永康这才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既然慕容公子你都这么说了,那杨某就斗胆称呼一声贤侄了。”
“贤侄,请。”
“伯父请。”
二人相互戴着高帽子,走入医院,一路来了杨彬病房。
到来时,杨彬正躺在病**,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
“小彬,你看谁来了。”
杨彬闻言,兴趣缺缺回头:“还能有谁…曜哥!”
慕容白曜顺手将楼下买的果篮鲜花放在床头:“杨彬,好久不见啊。”
杨彬眼里顿时布起了水雾,哇的哭出了声音:“曜哥,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
说着,他就抱住了慕容白曜嚎啕大哭。
慕容白曜也不嫌弃,就果真和大哥哥一样轻轻拍打着杨彬的后背安慰。
最后,还是杨永康夫妻和苏蕊看不下去了,这才分开二人。
杨彬也知道自己这么做过于激动了。
毕竟,慕容白曜是有轻微洁癖的,他这一通哭,把泪都蹭到了慕容白曜的身上。
当下里,他就有些不好意思:“曜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没事,咱们兄弟俩谁跟谁。”
说话功夫,慕容白曜就侃侃而谈,聊一些家常,再嘱咐杨彬一些好好修养的话。
论身份,在场诸人,都和慕容白曜有着天壤之别。
对慕容白曜的话,他们都用力点头听从,就连心高气傲的苏蕊,此时都变成了乖巧玲珑的样子。
杨永康夫妇更是化身舔狗,慕容白曜每说一句话,他们都赞同无比。
甚至这让苏蕊有着充分的怀疑,就算慕容白曜说屎是香的,他们两口子都会尝一口然后赞同。
聊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左右,杨彬忽然扭捏道:“爸,妈,小蕊,你们先出去一趟。我和曜哥有些话单独聊聊。”
杨彬母亲有些意犹未尽:“有什么话还要背着我们啊。”
杨永康拉了拉妻子示意她别说话:“行,那你和白曜慢慢聊,我们在外面等着。”
说完,他就拽着妻子,冲苏蕊使了个眼色,三个人退出病房。
慕容白曜也好奇杨彬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连父母和未婚妻都不能旁听,显然,杨彬要和自己说的事,不是小事。
想到此,他就抬头示意福伯守住门。
“杨彬,有什么事还要搞得这么神秘?”
没了旁人,慕容白曜方才问道。
哪知道,话音刚落,杨彬就猛地起身,跪在**,冲慕容白曜砰砰的磕头。
这把慕容白曜都看懵了。
不过,他并没有阻止。
上学那会儿杨彬求自己帮他出头的时候就这样。
他倒是想看看,杨彬这次,又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
“曜哥,求你给我做主啊。”
“你先别哭,慢慢说。如果谁欺负了你,我自然不会轻饶了他。”
杨彬听到这话,不卖关子了,哇哇哭的同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住院的原因告知了慕容白曜。
听到是刀疤虎让人废了杨彬之后,慕容白曜皱起了眉头:“刀疤虎?什么来头?”
没等杨彬说话,旁边的福伯就立刻道:“回少爷的话,刀疤虎原名吴天虎,是东州这块的地下皇帝。传闻,他本人也是九品武者的实力。”
慕容白曜恍然大悟,揉着下巴琢磨:“才九品武者,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来头呢。这点能耐,也敢欺负我慕容白曜的兄弟。”
“福伯,你记下这事,抽空带两个人过去,教训一顿这个刀疤虎。打断他的腿后把他带过来,为杨彬出气。”
“是,少爷。”
杨彬恨恨道:“还有王一。”
慕容白曜好奇回头:“王一又是谁?”
杨彬就把王一的来历说了。
“那刀疤虎肯定和王一关系匪浅。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对付我。再怎么说,我也是杨家大少。必定是王一让刀疤虎这么干的。”
慕容白曜点点头:“福伯,顺便把这个王一也给收拾了。”
“是,少爷。”
“敢欺负我慕容白曜的兄弟,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得废了他。”
杨彬大为感动的都哭了:“曜哥,我,我…”
慕容白曜哈哈大笑,拍打着杨彬的肩膀:“好了,你安心养伤就是。等曜哥帮你报仇。”
说着,慕容白曜顿了顿,看了一眼杨彬的**:“你真的不能那个了?”
杨彬老脸一红,羞愤难当。
但在慕容白曜面前,他还是不敢隐瞒什么。
虽然耻辱,杨彬依旧是强行点头。
见此情形,慕容白曜摸了摸鼻子也没有说什么。只能继续安慰杨彬。
从病房出来,慕容白曜立刻询问福伯:“他说的都是真的?”
福伯点头:“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杨彬的气色,他确实不能人道了。”
闻言,慕容白曜喜不自胜:“原本本少还觉得惦记苏蕊有些对不起兄弟呢。不过既然杨彬不能人道在前,那就怪不了我了。”
“放着一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守活寡,未免太残忍了。”
慕容白曜摇头晃脑,很是惋惜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