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夜晚中,姚鐵山沒看到雷坤的身影,也沒有察覺到其氣息。
心裏正在嘀咕韓塵是不是判斷錯誤時。
一道響徹雲天,磅礴的笑聲在姚家別墅上空回**。
“哈哈哈,姚老賊,等久了。”
狂妄的笑聲入耳,震得耳朵生疼,品階低不少的姚德勝連忙捂住雙耳蹲在地上,滿臉痛苦。
饒是姚鐵山和中年男人這種高品武者,也覺耳朵疼,胸腔被一股神秘且強大的力量擠壓著。
不愧是宗師。
姚鐵山心中警兆大增,臉色驟變,盡管他請了多年好友陳疾風來幫忙,韓塵坐鎮,可雷坤的實力仍然讓他感到壓迫感和危機,一種武者麵對危險時的不妙感充斥姚鐵山周身。
但他是姚家最強的人,自己都退縮害怕,怎為後輩做表率。
想到此,姚鐵山冷哼。
“雷兄,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麽囂張。”
姚鐵山一直在用高品武者的心神去尋找雷坤的位置,終於在飛角閣樓對麵的飛雀湖中間的小亭上,有一身材如猴般猥瑣矮小的老者坐著,正在泡茶喝。
“姚鐵山,你還是不懂,宗師之力。”
老者正是雷坤,似乎沒把姚鐵山一行人放在眼中,悠閑喝了一口茶後,讚賞道。
“姚家的茶果然好喝,這一口我想了七年。”
姚鐵山臉色鐵青,雷坤在他姚家轉了一圈,他竟然都不知道。
陳疾風是九品武者,距離九品巔峰隻差一步之遙,他已經到了瓶頸期,隻有經曆生死之戰才能領悟武道,增進修為。
對於陳疾風這種武癡,一心向往站在武道巔峰之位上的武者來說,與其在九品停滯不前,不如一戰。
所以他今日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來助姚鐵山。
“鐵山兄,和此獠多說無益,手上見真章。”
陳疾風冷哼道,作勢就要衝上前去與雷坤一戰。
姚鐵山伸手攔住他,“陳兄別急,我已經在姚家布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