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性格內向、懦弱,行為偏向正派的老實人?對於他的人格建模根本就是錯誤的,那群心理分析師都是一些對不起自己拿的高額工資的蠢貨,就應該統統開除!”
“那個李生也是一個混蛋,他難道忘了是誰給他發的工資,居然打著習武的口號直接請了長假,我們離開就連出來都不出來一下,其他的人也根本就是在陽奉陰違,都是一群自作主張,心思陰暗的鄉巴老。”
坐在轎車之上,廖文石一邊開車,一邊咒罵道,似乎是在害怕著什麽一般,即使是在隔音性能相當不錯的車子內部,他的聲音依然相當的低微。
“不要說了。”張子雲揚起手,止住了自己心腹的話語,“小心……”
嘔!
一口逆血自胸膛的腹部湧上嘴內,一直壓抑住的傷勢終於無法製止,張子雲話說到一半,就感覺嘴裏一腥,鐵鏽味擴散,壓抑不住的鮮血自口中噴出,直接浸染了前台。
“怎麽了?少爺?”廖文石被身邊的突變嚇到,下意識的想要停車,卻又不敢,隻能稍微放緩點速度,不斷關心到,“難道是他,他居然敢下這麽重的黑手?”
“沒事,繼續開……之前我一直忍著,結果越忍越疼,吐出來反而還舒服了,之前也是,如果我不反抗的話應該和你一樣也不會受傷。”張子雲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他這是在警告我們,弱者不要過多的思考,我們沒有算計他,隻有接受他決定的資格。”
說話間,張子雲的手掌不住的在自己的身上按壓,搬運氣血,治愈自己受到的傷害。
隻是一點心神之力的擴散,居然能夠讓我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我還是低估了法相武者的實力。
不,我家裏也有法相武者,但根本就沒有他這種級數的力量,是我以族老作為評估準線,所以低估了他的力量——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