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桉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如此寂靜的環境之下,卻像是一道雷聲。
他隱約可見命鶴和坊主此時的身軀都是微微一頓,宛如卡殼的機械,但很快又若無其事的動了起來。
“徒兒,你在說什麽胡話?裝瘋賣傻對為師來說可沒用,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吧。”
命鶴陰沉的一笑,抬手之間,直接向著坊主而去。
盡管可以借助妙業的小天道之力,坊主的實力現在深不可測。
但是當這一掌來到坊主的麵前,坊主瞬間就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衝擊,猛然被轟飛出去。
在這一片已經變得純潔無瑕,充滿光明的空間之中,他撞在了一堵無形的牆上,空間都開始凹陷下去。
坊主臉上布滿碎痕的白色麵具之下,流淌下來了殷紅的血液。
命鶴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之事,抬起腳向著楊桉一步一步走來,剛剛的一切好似兒戲,從頭到尾他都沒把坊主當做對手。
麵對命鶴的步步緊逼,楊桉不為所動,隻是臉上的神色顯得更加的困惑。
“原界還有比你更強大的人嗎?師尊。”
他問道。
命鶴一笑。
“很可惜,沒有。”
那些都隻是過往雲煙,轉瞬即逝,一切比他更強者,都被掩埋在了崩潰的原界曆史之中。
他不是古往今來的最強者,但卻是現在的最強者。
命鶴似乎並不著急在楊桉的身上取走地仚法碑,他的動作很慢,慢到就像是在悠閑的散步。
“你為何要選擇我作為你的弟子?師尊。”
楊桉的神色依舊茫然,他對所有的一切都產生了懷疑,從晉升仙囼的那一刻起,也是從禁器與天道法則徹底融合的那一刻起。
“不是為師,是點燈法選擇了你。”
命鶴回答道,如楊桉記憶之中的一樣。
他來到了楊桉的麵前。
“點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