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康死了之後,楊桉便迫不及待在他的居舍當中翻找起來。
他想要盡快拿到功法,甚至是其他的東西,然後統統搬走。
現在這裏的一切可都是他的戰利品,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不容任何人染指。
可奇怪的是,這幾間居舍的房屋當中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而正當楊桉在翻找的時候,居舍門外卻是連續出現幾道身影。
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著一身淡雅的素色長衫,紅色發帶束著及腰的長發。
男子輕輕一笑,看向旁邊的一人。
“紫鸞有禮了,沒想到八師兄竟然也來看熱鬧,隻是為何每次都藏頭露尾,不見真身呢?
難不成是怕師弟對你動手?”
他所看向的那人麵無表情,皮肉呈現一種詭異的灰敗感,就連動作都十分僵硬。
僵硬的轉過頭,僵硬地對紫鸞笑了笑,不發一言又僵硬的轉過頭去。
紫鸞陰柔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厭惡。
而在兩人的對麵,則是一個完全不像人的家夥。
全身都被一層厚厚的樹皮所包裹,隻露出了五官的孔洞,根本看不清容貌。
他輕輕的掃了一眼站在紫鸞旁邊的江鶴川。
三人作為七八九的同門順位,互為競爭關係,因此誰也不會給誰好臉色。
“兩個藏頭露尾的賤人!”
紫鸞的眼中**裸的露出厭惡之色,毫不掩飾帶著殺意,但另外兩人根本就沒理會他。
“玄康師弟死了,這新來的師弟可不簡單啊。”
說話的是排行第七的弟子石虎,也就是渾身被樹皮包裹的男人,他的聲音沙啞又空洞,頓時引來了江鶴川和紫鸞的側目。
“我記得他才被師尊帶來的時候隻是假食境,現在都快元飼境後期了,太快了!竟然連玄康都輕而易舉死在他的手中。”
說到這裏,石虎身上樹皮的孔洞看向了紫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