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爺,犬子之事,不知道有什麽進展嗎?”
“不是與你說了嗎?捐官之事,沒有那麽簡單的,我姐夫如今正頭疼小站新兵的事情,沒時間考慮這些。”
沽月樓包廂裏,馮昌仁苦哈哈的給何師爺倒茶水。
何師爺臉上微笑,言語間大有深意道。
馮昌仁連忙道:“胡大人有什麽難事嗎?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什麽忙?”
何勝安看了一眼馮昌仁,笑了笑,道:“倒也不是什麽難事,隻是新軍興辦,又少要用到銀錢的地方,國庫空虛,上麵又不肯撥款,唉,難啊。”
馮昌仁頓時暗罵一聲,這廝又想要錢罷了。
當下他笑道:“這麽大的事,確實不是我一個升鬥小民能幫上的。”
何勝安笑了笑:“也是,我姐夫總不能往你們這些平頭百姓要錢不是?不說這個了,吃菜吃菜。”
馮昌仁有些無奈,這何勝安狡猾刁鑽,幾次使了銀錢,對方光收錢,不肯辦事。
這捐官之事,遲遲拖著不辦,讓他有些惱火。
然而他對此卻沒有任何辦法。
“或許該走走其他人的路子了。”
馮昌仁心中暗道。
何勝安仿佛看出了馮昌仁的心思,喝了一杯酒後,他忽然又笑道:“對了,我剛才又想到一個事情,你兒子隻想要捐個武官是吧?”
“對對對,武官即可。”
“嗬嗬,我倒是忘記跟你說了,眼下我姐夫興辦新軍,倒是有不少實缺。”
“這些實缺,倒是不必從戶部走名額。”
他說到此處,不再說什麽。
馮昌仁心頭一動,連忙問道:“不知道新軍還招人手嗎?我兒自幼喜歡舞槍弄棒,若是能入新軍,那就太好了啊。”
何勝安似笑非笑:“新軍是皇上心頭肉,多少人盯著呢,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來的。”
“哎呦,何師爺,何大人哎,胡大人掌管新軍,是您親姐夫,隻要他老人家點頭,豈會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