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來話長啊……”
文彪神色複雜,既有憤恨,又有後悔,更多的是失望。
馮驥與洪一虎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探究之色。
馮驥為文彪斟滿酒杯,道:“文彪師父,若是信得過我們,不妨說說,若是能幫得上忙,我們必當竭力相助。”
洪一虎也立刻點頭:“文彪師傅,當年贈馬救命之恩,洪一虎至今難忘,你若是遇到難處,盡管跟我們說。”
“唉,這件事情有些難以啟齒,怪也怪老猴子我識人不明啊。”
文彪一口又一口,喝了數碗酒水,這才緩緩道出實情。
原來這震遠鏢局,總鏢頭並非文彪,文彪在震遠鏢局之中,隻是二當家。
雖然他武功出眾,但震遠鏢局傳承自於家,當家鏢頭,也是於家家主於海洋。
這位於海洋,也是一位洪拳高手,但是為人自私狹隘,表麵上對文彪恭敬有加,實則嫉妒文彪在鏢局內的威望。
這本來也隻是私底下的不合而已,平日也不會拿到台麵上,但是數月前,文彪和兄弟文豹押鏢回來的途中,文彪意外發現,自己兄弟文豹,竟然利用鏢局走的鏢,偷偷運送鴉片。
文彪瞬間大怒,回到家中之後,欲要大義滅親,親手送文豹去官府自首。
文豹嚇得肝膽俱裂,以家中老婆柔弱,孩子年幼為借口,磕頭求大哥放他一馬,並且保證再也不幹這樣的勾當。
文彪念在兄弟多年的感情,以及弟妹和侄子可憐的份上,便放過了文豹這一次。
卻不知此舉為他引來了殺身之禍。
這文豹走私鴉片,實際上是受鏢局總鏢頭於海洋指使。
如今被文彪發現,斷了財路,二人便起了殺心。
於是二人設局,在一次走鏢途中,文豹佯裝被埋伏倒地。
文彪上前查看的時候,文豹忽然出手,一刀插在了文彪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