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就是你所等待倚仗翻盤的底牌的話,如你所見,她已經失敗了。
“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
“你我之間,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可麵對這個冰冷的現實,看著‘莫拉維’那日趨冷靜且冷峻的目光。
戴維:【絕……
【絕……
【絕……
旋即對滿眼鄭重期待的‘莫拉維’頑皮的眨了眨眼。
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莫拉維’隻感覺自己被戲耍了。
他有種出離憤怒的衝動,可偏偏【暴怒】是從屬於戴維的權能。
這也意味著他的憤怒,不僅僅隻是憤怒那麽一下。
而是如同他始終試圖誘導戴維陷入他的權能【絕望】一樣。
化作戴維【暴怒】權能的力量源泉。
而出於同樣的道理:
他不能對戴維表露出任何驕傲,居高臨上的姿態。
因為那可能讓自己無意識中遭至【傲慢】。
他一邊覺得境遇是如此的不公平,乃至發自本心的羨慕甚至【憎恨】。
卻唯獨不敢心生【嫉妒】,更不能對對方的一切心生【貪婪】。
麵對明明比自己弱了無數倍的另一個‘自己’,他卻絲毫不敢有任何鬆懈。
因為任何一點懈怠,都有可能是【怠惰】的表現。
他同樣不能用腸道吃掉對方。
因為那在戴維麵前,就是【暴食】的範疇。
他甚至不能利用自己過往那無往不利的‘變化’姿態,騰出自己布滿荊棘枷鎖的大腦,以傾倒出戴維對他精神上鞭撻的痕跡;
掏出自己胸腔內的肺龍,以宣泄自己的痛苦;
這一切,皆是【色孽】之罪。
甚至,戴維利用他營造的【絕望】境地,開始染指諸如【誠信】、【和善】、【慷慨】、【勤勉】這些美德向的權能。
而這些……原本都屬於是他的。
卻又偏偏被他在一次次的失望中一一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