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結束,
眾人出來謝幕。
因為是在諾獎晚宴的表演,整部《盜火》的時間被控製在了一個小時出頭,
否則,會影響後麵的流程正常進行。
開爾文之前還開過玩笑,
如果能再精簡一下,縮短到四十分鍾,那或許就用不上專業演員了,全部改由晚宴的參與者自娛自樂,
這樣,可以更好地幫助社交,
也更具現實意義。
客串的科學家們魚貫下台,路過陸時身邊的時候,還不忘開幾句玩笑,
“明年我還要再來。”
“下次,能不能給我多幾句台詞?”
“演得真過癮~”
……
陸時聽得一陣無語。
蕭伯納給陸時倒了杯酒,
“戲劇本身的質量固然重要,但同樣重要地,還得看觀眾們能不能理解。我想,看過這部《盜火》的人,都會在心中引以為戒,對學術壓榨敬而遠之。”
陸時接過酒杯,
“但願吧。”
他啜飲一口。
這時,索爾曼湊了過來,笑著道:“陸爵士對自己的作品這麽沒信心嗎?還是說,對在場的各位沒有信心?”
蕭伯納也附和道:“說得對!我看,不是‘但願’,而是‘必然’。”
索爾曼與他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隨後,他彎腰附到陸時耳邊,低聲說道:“爵士,聽瑞典文學院的幾位院士說,這次文學獎的獲獎原因,是由你自己寫的?”
陸時攤手,
“我還沒寫好。”
“啊?”
索爾曼鬱悶,
“按順序,應該是文學獎最先頒布。我得將獲獎原因謄抄到卡片上,交給奧斯卡國王。”
他想了想,
“這樣的話,我們調整一下順序?”
陸時對此倒是不介意,
他說:“隻要諾委會和國王陛下行事方便,我沒有意見。”
索爾曼點點頭,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