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程頤捏了捏灰色水晶泥，並未感覺有多沉重。
但怪異的是，就算以他的力量，在不斷擠壓這玩意時，也會感覺遲滯。
他忽然想到，如果全象是徹底降格表象，那麽彩虹糖的聚合之心花語，不就是能隨意升格事物麽？？
“難不成，這東西，就是泥土升格後的狀態？”
他思索了下，忽地將灰色水晶泥輕輕一拋。
嗤。
泥眨眼便消失，進入到他心像世界內的劍爐中，開始被火焰焚燒。
劍爐內的火焰，本身其實不是凡火，而是李程頤身體龐大無比的消化能力的具現代表。
相當於是其意識力的腸胃。
轟！
不料那水晶泥才剛進去，遇到劍爐火焰，便瞬間如油遇到了火星，猛然燃燒起來。
一瞬間，劍爐內的火光膨脹數倍，比起之前旺盛了許多。
大股堪比十分之一虛無聖人的意識力，湧入李程頤腦海。
“……這是！？”
他神色瞬間驚疑不定起來。
區區用單純的泥巴聚合出的東西，居然焚燒後，也能給他大量意識力反饋，這……
“這東西，你還能繼續聚合麽？”現實中，李程頤忽地開口，詢問彩虹糖。
“沒法了，這是極致了。”彩虹糖搖頭，“一開始其實它還會變得非常硬，非常重，但後麵卻突然開始減輕，然後慢慢變透明。到這步後，就怎麽也沒辦法就聚合。”
“你做得很好！”李程頤點頭，“我想，你或許發現了一個非常難得的特殊材料……”他忽然想到，物質聚合到極致，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聖人身體構造的基本材料？
所謂的萬劫不滅，混元如一，如果是這種物質的話，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李程頤心頭一動，手中再度出現那團被焚燒過後的水晶泥。
水晶泥表麵微微焦黑，但整體體積隻縮小了一絲絲微不可聞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