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啊。”
趙平心中冷笑。
臉上並沒有絲毫驚慌,朗聲道:“回縣老爺,這些罪狀草民不認。”
“其一,草民隻辦了釀酒廠,並沒有辦紡織廠。”
“這裏是釀酒廠的官文,還請縣老爺過目。”
有衙役把官文呈給縣丞,縣丞看了一番後又遞給了黃豐年。
黃豐年心中極為納悶,自己並沒有給趙平批釀酒廠的官文啊?他從何處得來?
可當他看到公文上蓋著郡守的官印和私印,嚇的冷汗直流。
趙平竟然攀上了郡守?
不過很快黃豐年就把這個想法給否決了。
趙平三番五次冒頭,黃豐年早就把他的祖宗幾代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平民。
之所以能有郡守批的釀酒廠官文,應該是田家所為。
畢竟前段時間共抗瘟疫之時,他親眼看到田家的少爺田震從趙平那裏帶酒回家。
想來那釀酒廠應是田家辦的。
趙平負責打理。
畢竟在雲安縣置辦廠子,可比在郡城置辦廠子成本要低很多。
最起碼勞動力這一塊就能少花費不少銀子。
想通其中關鍵,黃豐年就點點頭說:“你有官文在手,那這第一罪就是誣告,本官做主,為你抹除。”
“那餘下幾罪呢?”
“回縣老爺,草民先說私建房屋這一塊吧。”
趙平笑著說:“草民所建並非房屋,而是廠房,供給上工之人所住,算不得是草民的房屋。”
“這以下犯上知罪,草民也不認。”
“給工人住?”
黃豐年蒙圈了。
縱觀整個大未王朝,工人都是最底層的存在,稱一聲賤民都不為過。
那些地主豪紳,哪個不是讓他們住柴房?
苛刻一點的,直接就讓他們窩在牆角休息。
再苛刻一些,根本就不給他們休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