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發生什麽事了?”
“張文遠將軍,身上的傷勢恢複得怎麽樣?”
此時看到呂布走出來。
呂玲綺一臉關切,主動上前問道。
要知道。
之前她最為得意的刀法,還是張遼親手教的。
張遼也算是她的半個師傅。
因此聽到張遼受傷,她也頗為關心。
聽了這話。
呂布站在那掃了她一眼,言語之間,有些不悅道。
“什麽怎麽樣?”
“一個蠢貨,如此無能之輩,竟然連一個小小的曹性都擊不敗,我還要他何用?”
“不殺他,已經是萬般恩慈了。”
這話一出。
呂玲綺有些不滿道。
“父親,你怎麽能這麽說張文遠將軍?”
“他可是您麾下第一等的武將,而且心性一向沉穩!”
“他竟然說出這番話,想必那曹性,定然有什麽奇特之處。”
呂布不屑道。
“曹性那廝,莫非你沒見到過嗎?隻是個會溜須拍馬的廢物,若不是還會些箭術,恐怕吾早已將他逐出軍中了。”
眼看兩人就要爭論起來。
這時候。
陳宮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算是打破了兩人的聲音。
而後他開口道。
“溫侯,一個區區的曹性又算得了什麽?可那暴君小兒劉辯已經揮軍北上了!”
“眼看就要攻破冀州,到時候吾等並州之地,恐怕要被他大軍包圍,到時候可是岌岌可危的局麵!”
這話一說,呂布頓時變色。
不錯。
陳宮所憂慮的,也正是他這段時間,心中一直不安的存在。
誰能想到,當年那個懦弱到快要被人毒殺的廢帝。
如今卻在短短時間內,席卷整個北方。
而現在,更是要對他的並州下手了!!
“軍師,如此一來,吾等可如何是好?”
呂布耐不下性子,直接問道。
陳宮苦笑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