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郝萌整個人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熾熱而狂暴。
他牙齒咬得嘎嘣響,仿佛滿腦子都是無法控製的憤怒。
看到這一幕,臧霸詫異道。
“郝將軍,何以激動至此啊?”
郝萌怒道。
“前日呂布打吾三十軍棍,切齒之痛,至今仍曆曆在目!”
臧霸歎息一聲道。
“此事都已過去,又何必再記它?”
郝萌氣得臉色通紅。
眼中燃燒著洶洶怒火。
咬牙切齒道。
“如若想勸說,汝自去便可,不用拉著我!”
“呂布這廝是個白眼賊子!哼,什麽溫侯,什麽主公?全都是胡扯!此人根本不值得投靠!”
“要讓吾再見他呂布,他再敢問責於吾,吾便領兵去投城外的曹性大軍去也!”
“至少人家是大漢天子的麾下,堂堂正正的朝廷之師!”
這話一出。
臧霸隻得連連歎息。
不明白這個昔日的郝將軍,如今怎麽變成了這副模樣?
溫侯確實有做的不妥的地方。
但他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當年在並州又抵禦了無數羌人的入侵。
堪稱大漢英雄也不為過。
至少到現在。
臧霸還是很滿意自己的處境的。
隻是並州危如累卵。
若溫侯再不振奮起來。
恐怕。
自己也要另投他處了。
想到這兒。
他將眼前的雜事收攏一通。
勸說郝萌離開後。
又寫了一封書信,命侍從送還給陳宮。
就說請軍師放心,他自會去勸說溫侯。
半個時辰後。
臧霸整理衣袖,七拐八拐的,走入了郡府之中。
門口的負責守衛的並州狼騎,看到是他,並沒有阻攔。
剛走進去。
一陣香風便吸入鼻孔。
似乎。
是美人的體香啊!
一時間。
就連臧霸都有些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