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秦意歡最先反應過來的。
“對,你們是父子,如果這裏麵的魂是你爸的,血跡會頃刻被鈴鐺吸收,滋養他的魂。”
秦魈想都沒想,直接將手指咬了一個大口子,血滴在鈴鐺上,瞬間消失不見了。
“我爸,是我爸,血跡不見了。”
我沉著臉色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完全可以確定,九叔的魂,被人換了,秦魈感覺得沒有錯,九叔不是九叔了。”
秦魈小心的將鈴鐺收到,一頓折騰下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走吧,去特別行動小組,無論什麽事情,我們總要去看看。”
沒人問我為什麽突然之間改了主意。
下山的時候,雲伯伯遞了一根血刺給我。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這麽晚你們幾個人上山,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這把血刺跟我幾十年,不知道殺了多少敵人,拿著,平平安安的。”
雲伯伯眼中有著屬於老軍獨有的堅定。
我也沒客氣,將血刺放到了懷裏,允諾雲伯伯,事情解決以後,過來找他下棋。
一路往特別行動小組去的時候,隻有幾個清潔工在清理大街。
無論這個城市發生什麽,每天的太陽都還是會照常的升起。
我趴在秦意歡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確定,這樣可以?”
“沒問題,你聽我的。”
看著我篤定的眼神,秦意歡點了點頭。
車開進特別行動小組的時候,院子裏站滿了人。
九叔也在當中。
喬臻臻身邊站著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喬獄長。
秦魈明顯有些驚訝。
“這是??事情都解決了在這等我們?”
這個場景卻和我意料之中差不多。
“兄弟,一會我喊你搖鈴的時候,你就趕緊搖九叔的鈴鐺。”
秦魈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沒問為什麽,隻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