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這洞的周圍貼幾張符,以免一會傷到周圍無辜的亡魂。”
誰知道喬蓁蓁搖了搖頭,“我說的是你現在想要做什麽?是想要作法像陳震一樣對付那些泰國人嗎?”
我抬起頭看著喬蓁蓁笑了起來,“喬警官,這可不像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話,還記得你讓我蹲在地上的樣子嗎?你可是個警察。”
誰知道喬蓁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警察應該怎麽樣?五講四美三熱愛嗎?”
我胸口的羊脂玉一陣發燙,讓我有些失神。
它很久沒有反應了,是今天的事情會有什麽變故,還是說因為喬蓁蓁在這和我說話,她吃醋了?
見我許久沒有說話,喬蓁蓁又一次開口,“怎麽了,是不能說嗎?”
我用手拍了拍胸口那枚微微發熱的羊脂玉,“沒有不能說,談不上法術吧,法術都是用來救人的,我這也就是點邪法,但是對付他們這種人,就得用這種邪術才能讓他們長點記性。”
“沒有,我覺得你就是在救人,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從你們說話中我七七八八也能聽得出來,陳震是被泰國的邪術害得,他們能讓陳震家破人亡,就說明這已經不是第一樁案子了,警察管不了的事情,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所以你就是在救人。”喬蓁蓁說的言之鑿鑿。
我看著她憤憤不平的小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因為挨著火葬場加上霍中原是個符咒師的關係,黃紙朱砂公雞血很容易找得到,我畫了幾張符貼在了過陰洞的周圍,霍中原的眼神逐漸的有了些變化。
“紹成,一會九點一刻把陳雲海抱過來。”
陳北橋皺著眉頭問道,“九點?難道不應該在子時?”
我貼好最後一張符紙,“子時是一日之初,雖然此刻陰氣最重,但是逐漸隨著一天的開始,陽氣也一點點跟著往上走了,而亥時是一日之末,陰氣越走越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