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讓在庫房內製作東西的時候,他在王府的動靜已經傳遍了各方勢力。
長孫無垢作為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人,她眉頭緊蹙的看著麵前比劃不止,表情豐富的玉墨涵,一言不發。
“我說的是真的,小姐!”
“蕭讓他絕對是受虐癖,被人抽打還在那大喊舒服呢!”
玉墨涵氣鼓鼓地看著長孫無垢,拍著自己高聳入雲的胸脯保證地說道,“我親耳聽到的!”
“上次看那些殘兵的身體我就覺得他有斷袖之癖,這下他又多了這個受虐的怪癖,確定他不是什麽好人了吧!”
看著玉墨涵說得口幹舌燥的模樣。
長孫無垢抿嘴一笑,攤開看著手裏的紙條,正是家族裏監視人員傳來情報,跟玉墨涵表達的內容差不多。
隻不過去掉了玉墨涵的那些個人的推斷。
“蕭讓奪得詩魁,成為了柳音音的入幕之賓後,就用這個方法來懲罰自己!”
“難道是他在跟我表達歉意嗎?”
“這他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一個男人有一兩個紅顏知己不也正常嗎?”
長孫無垢即便是再聰慧,一時間也猜不出蕭讓的真正目的。
與此同時。
乾帝和太子他們也都收到了鎮北王府內的最新消息,他們一時間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不過乾帝思索了一會,也把這件事歸為表現給長孫無垢看的。
他忍不住暗罵道,“真是個窩囊廢,就算是再差,他也是朕的兒子,哪有這麽給一個女人表心意的!”
“豪門第一世家又如何,朕早晚滅了他滿門。”
“軟蛋玩意,竟然如此討好區區一個世家之女,真丟人,哼!”
乾帝最後氣憤把手裏的紙條揉碎,氣鼓鼓的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相比於乾帝和長孫無垢兩人的分析,太子聽到後最為興奮。
他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