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們北戎壯士十五歲練習氣力的銅鼎,現在我們北戎最小的皇子就能輕鬆舉起,如果大乾的皇族子弟能夠舉起,我便按你們君臣之禮叩拜陛下如何?”
冒頓看著眾臣環視一圈,滿臉輕蔑的笑容。
其實,在他來之前已經做好了調查。
大乾皇帝一共六個兒子,二兒子早夭,六皇子太小,附和條件的隻有太子、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四人附和條件。
大乾立國後為了壓製武將的權力,一直都是重文輕武,四個皇子各個體型羸弱,沒有太大的氣力。
即便是有皇室子弟天生神力,這個銅鼎他可是做了手腳在裏麵。
在銅鼎內部,冒頓讓工匠封存了大量的能夠流動的水銀,這使得銅鼎的重心隨時都在變化。
沒有適應這個情況,有力氣要想舉起也並非易事。
“不知,可有皇子願意一試?”
冒頓說完,頓時整個朝堂安靜了下來。
看著地上巨大的銅鼎,雖然那些武將個個躍躍欲試。
但是冒頓指明了皇子,他們也不敢上前。
冒頓看著沒有一人出來,他繼續挑釁地說,“這樣吧,隻要是皇室子弟就行!”
乾帝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地看著台下。
“真他奶奶的狂妄!”
“咦?狗崽子,你他娘的怎麽在這裏,你給老子過來!”
看著冒頓如此囂張,常威正好看到在武將後麵躲躲藏藏的兒子常發,直接把他拎了進來。
五年前,自從乾帝和北戎簽訂和約之後,他自己不上朝之後,連他兒子這個武狀元也不讓他就職。
要不是他母親偷偷地給他要了個參將的職務,恐怕他還在逍遙侯府無所事事的待著呢。
不過現在不是他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了,他身後把躲著自己的常發拎到了金殿中央。
看著有些囂張的冒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