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说,怎么我才消灭了前巷二十几个紫僵,然后就再没僵尸可灭了呢?
感情剩下的那些紫僵都是被这个鹤大叔杀光了!
我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心里不由继续想到:发现我你就攻击我?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打断气了都!你能不能看清楚再下手啊!
那鹤大叔显然也没察觉到我表情的变化,继续说道:“而且你走路没有任何声音,还拱着腰,模样十分古怪,再加上老夫还感觉不到你身上的阳气与火气,而且你身上全是血污,臭气熏天!你说,老夫不把你当成妖怪,还能当成什么啊……啊哈哈哈!”
等等!
他大爷的!
我怎么听他这后半段有点损我的意思呢?这是说哥们我猥琐?
我无语了,怎么这么一说,好像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先是该死的紫僵溅了自己一身血……
早知道就不会那样走路,也不会用坎甲匿阳符,更不会用血盖额头了!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算恍然大悟,他也和我一样,都是降低了自身的阳气和火气,以至于我被攻击后也把他当成了邪祟!
看来我们是都用同样的方法把彼此当成邪祟了!
“哈哈哈!不过不打不相识啊!小兄弟!没想到现在茅山后辈也会有新起之秀!不简单呐!”
“能只身前往此处消灭邪祟,不计生死!不论是胆量,还是魄力,都足以让老夫钦佩了!”
看他依旧开朗的笑,我却笑不出来!
别扯!
我才不是什么不计个人生死,只身消灭邪祟的人!
我目的很简单也很干脆,那就是找棺材菌,然后给老太婆,以此换取钱财罢了!
我才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苍生苦难管我屁事?
世间苦楚自有因果,我才懒得缠手。
心里虽这样想,但我却并没有真的说出口来。
不过不得不说,这眼前的鹤大叔,确实有点本事。
别看他瘦小,可就光凭刚刚攻击我那两下来看,绝对道行不低。
最起码和风清道长的水平差不多!
我都能察觉到后山有更强的尸气存在,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更清楚。
看来他能出现在这里,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消灭那尸变了的清朝将军。
既然如此也算同道中人,有了这么一个道行高深的伙伴一起,那哥们我生还的几率就增高了不少。
这就勉强算是他刚袭击我的礼物吧!
鹤大叔对着我抱了抱拳,“小兄弟,这说了半天了,还不曾问你名讳呢!”
听他问我名字,我不想像他那般把自己前前后后讲一遍,只是随便搪塞了一句:“叫我心安就行。”
这鹤大叔显然就是一个缺心眼,都没听出来我不怎么想跟他搭话,依旧爽朗一笑,连道三声好。
“哈哈哈,好!好!好啊!”
“心安小友,相识即是缘分,况且你我又是同道,这更是难得,而且听你口音,也是关中地区的人,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觉悟,想必令师也是当世高人,不知你师从何处,居于何地呢?”
我晕!
这老头怎么跟查户口一样?
咱就不能聊点别的?
我无奈了,本就不想说这些,可没办法,话已经赶到了这里,总不能学刘明白那老杂毛满口胡诌吧?
“我师父叫刘明白,大家都喊他醉鬼刘。”
“谁?”
可没想到,我刚说完话,鹤大叔直接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敢置信的样子。
我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刘明白啊!怎么?那老杂……”
本来我是想说那老杂毛的,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妥,重新开口:“那老头你认识?”
鹤大叔惊讶片刻,又重复确认:“是长安的刘道长,又号酒癫仙的刘明白吗?”
“是啊!那老杂……咳咳,我师父确实有个道号叫酒癫仙。”
鹤大叔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还真是!
他一脸感慨道:“没想到还真的是酒癫仙道长!那可是真正的茅坛大师啊!”
“我去!就他?还大师?”
我一阵唏嘘。
就那老杂毛,还大师?
我呸!
也不知道这鹤大叔是啥时候瞎的!
刘明白那老杂毛,成天坑蒙拐骗,各种套路,特么连小孩子都骗!
最关键是吃喝嫖赌样样都干,就连做车都不给钱的货,简直就是一个神棍无赖,地痞流氓!
我一想起,他屁本事没有,还一副高深莫测,闭着眼睛,掐着手指头,口中默念那句经典口头禅的模样。
“正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自己都想啐他一口!
此时鹤大叔一脸恭敬,拱手抱拳:“天哪!没想到还是故人之徒!失敬失敬!”
得了!
瞧他这副模样,还真认识。
我也懒得管他们到底关系好不好,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
我问他,“大叔啊,你刚刚到底给我吃的是啥东西啊,这恢复效果可以啊!”
我朝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脸惊奇之色。
瞬间感觉后背和脖子都不怎么疼了,虽然胃里仍有火辣辣的感觉,但不得不说这药很是神奇。
“哈哈,区区俗物,不足挂齿,倒是你老师要比贫道厉害得多,这点小东西估计都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吧!”
鹤大叔又是爽朗一笑。
我撇了撇嘴,都懒得再讨论刘明白的话题。
那老杂毛到底有没有真本事我能不清楚?
他有药?他倒是有一身的伸腿瞪眼丸还差不多!
“我师父有没有真本事我并不清楚,但这小药丸还有没有啊,能不能给我一些,我以后留着备用!这可要比我用阵法恢复伤势快多了!”
鹤大叔愣了愣,从自己八卦布袋里拿出来了一个小木盒,直接递给了我。
“哦,这药丸倒是有,呐,都给你吧!小兄弟!就算是见面礼!”
我打开一看,里面漆黑的小丸子足足有十几个之多,十分惊喜,连忙道谢。
鹤大叔笑了笑,“小兄弟不用谢,这小药丸不足为奇,只是用一些中药再夹杂了一些小道术罢了,只不过你刚说你之前是用阵法恢复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