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步並行,總算趕上了那些人。
那些人進去了一幢拆遷時遺留的破舊的房子,孤零零的立在街道一側。
“你跟在我身後,聽我的指揮。要是你也被當做人質,就不是救一兩個人那麽簡單了,懂了嗎?”盛楊對身後的高雨心說道。
“嗯,我知道了。”高雨心低著頭說。
“還有,你這身衣服在哪兒都特別紮眼……”盛楊從街邊拉過來一個感染者,用一根麻繩把它捆綁在樹上,扒下感染者的外衣。
“過來,穿上這個,再把臉塗點灰土。”盛楊把衣服扔給高雨心。
這幾分鍾,盛楊已經圍著樓轉了一圈。
裏麵的玻璃有好幾處都是破損的了,暗黃色的燈光從破碎出漏了出來。
盛楊數了數裏麵的人。
七個男人。
那女人被三個男人帶到了地下室。
“我換好衣服了,咱們走吧。”高雨心走過來拽了拽盛楊的衣袖。
“不許說話,不許尖叫,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不容許擅自行動。”盛楊再次囑咐道。
這次是他第一次行動帶著女人一起,他怕萬一她一個尖叫,兩人都會置身險境。
從窗戶翻進去,裏麵是一個庫房,盛楊躲在箱貨後麵。
房間中央坐著四個男人,手裏拿著好酒,滿臉yin色的侃侃而談。
“嘿,你看沒看見老二帶回來那個女人,要條有條要樣有樣。穿得更是讓人……哎別說了,一說我都激動了。”一個男人說道。
“是啊,怎麽老二回回出去都能逮到……這小子是不是私自藏了什麽秘訣。”
“你沒聽小九說,那診所還有一個呢,更輕靈透亮的主兒……說是這次給她逃了,多少……最晚明天,咱們就給她整回來。”
“要不咱們現在就去?晾她這一個小丫頭也跑不了多遠。”
“你不怕死啊,上回你看著幾個感染者,尿褲襠了都!這回晚上出去,你還沒見著那個女的,是不是就得先拉一褲兜子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