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之輕挑眉，望了李不凡一眼，“說說看。”
李不凡道：“我們第一次相遇時，你就能喊出我的名字，你不是之前就知道我麽？”
場中沉默三秒，
帝之的表情略顯尷尬，他原以為李不凡能分析出關於他的一些細節，結果就是因為之前說他名字的時候知道的，多餘問了。
帝之望向李不凡手裏的帝皇印，眼裏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但很快隱去。
“給我看看。”帝之伸出手。
李不凡點頭，隨即將帝皇印遞過去。雖然這是帝首給他的，但要是帝之想要也沒有任何辦法，而且，他沒有直接搶，這就有點禮貌，但不多......
帝之接過帝皇印，四四方方的印似乎在他手裏很沉重，掂了掂，手指輕輕拂過上麵的“首”字，神色複雜，不知在想什麽。
片刻，帝之微微歎了一口氣，還了回去。
李不凡不解道：“前輩不想要麽？”
帝之微微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我早已厭倦了名利，隻不過，此印承載了很多的故事，有些思情罷了。”
李不凡望著手裏的帝皇印，笑了笑，它很輕，可它也很重，輕重之勢，隻在他一念之間。
李不凡突然道：“前輩，可以和我說說您的故事麽？”
帝之沒有接過話，而是問道：“你可知，為何我們見麵時候，我便說我們是命運使然麽？”
李不凡搖頭。
帝之望著遠方，輕輕一歎，“我們，都受天道的眷顧。”
天道眷顧！
李不凡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眨巴著眼，“什麽意思，你是說，天道也會護佑我？”
帝之點頭，“也可以這麽理解。你的身上和我都有一個共同點，便是可以使用天道之物，而且受大道法則的庇護，無論做什麽，都不會被天道反噬，包括——”
帝之指了指前麵的時空，無數裂縫還在不斷擴張，空間法則還沒有出現。他揮揮手，很快，那些裂縫又開始逐漸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