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目光也是隨之轉移。
緊接著,他們便是瞧見了令他們意外但卻驚喜的事情。
隻見另一道屏障,忽而破裂,馮秋良從中緩緩走出。
“什麽,馮秋良是怎麽出來的,難道是他自己破開了禁錮不成?”
“我滴個乖乖,他是通過什麽手段破解的禁錮啊,真不敢相信。”
“好像我記得,馮秋良除了在煉丹上有著獨特造詣,更是有著不俗的陣法天賦,好像還是...那什麽來著?”
聽到這話,許明腦海中的洪老,則是開口道:
“如此看來,這名為‘馮秋良’的小子,倒還在陣法一道頗具天分,竟是能夠看出這禁錮屏障的缺陷,利用此地水流,破開禁錮。
不過若你小子先前願意的話,這個獨自破開禁錮的風頭,是由你來出的。”
此刻的張澤國已是臉色無比蒼白,虛弱無比,但雙眼卻是遍布血絲,滿是憤怒和驚懼之色。
他看著馮秋良緩緩走到自己跟前,眼角有淚珠浮現,咬牙嗚咽道:“秋良....”
馮秋良看著他的慘狀,輕聲一歎,“早就知道你性子衝動,有些過於狂妄,如此遭遇橫禍,倒也不失為一場曆練。”
言罷,便是見到他抬頭,看向許明,冷聲道:“隻是小子,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太過火了嗎?”
許明看著基情滿滿的兩個人,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過火?
要是自己不給這家夥斬斷手臂,隻怕死的就是自己了。
還特麽過火。
你特麽一個基佬,狗叫什麽呢?
馮秋良眼見許明沒有理會自己的言語,而是默默抬起那把黑水劍,眼中冷意更甚。
緊接著,他手中憑空出現一枚純白色,散發著濃鬱丹香的丹藥。
下一刻,在眾人的驚呼中,送入張澤國的口中。
“什麽,我沒看錯吧,那不是煉丹閣的四品回生丹嗎,馮秋良還真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