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隻是吐出了兩個字,卻引得所有人驚呼出聲。
“每天提供10石白米或20石糙米,現在吹牛都不用打草稿嗎?”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啊,按照他的說法,一年下來就是3600多石白米或7200多石糙米啊。”
“可不嘛,莫說是東南最富有的沈青侯了,就算是大淵巨富錢三發,也不願意白送這麽多糧啊。”
顯然大家都不相信林瀚的話,就連鎮魔司的人也是如此。
眼下,鎮魔司的各位大人看向林瀚的目光都變得不善起來,愈發覺得這小子是來找茬的。
此種氛圍下,陳掾史自然不敢幫著林瀚說話,隻能蜷縮起來裝小透明。
他就算是主考官,對於是否讓一個考生通過考核,有很大的權限。
但即便是讓人走後門,那也得講究個基本法啊。
眼下鎮魔司這麽多官員都在看著呢,自己的上司也在,他總不能偏袒太明顯。
此時的情況,他自然不能說話。
不怪大家有這般反應,實在是林瀚的話太過聳人聽聞。
去年大淵產糧最多的平湖省,向朝廷交了80萬石的糧,且大部分都是糙米。
看起來很多,但人家是舉一省之力才辦到的。
平湖省下轄103個縣,平均下來,每個縣也隻是提供了7000多石糧。
而按照林瀚的說辭,他若真能提供7200多石的糙米,那他一個人就抵得上一個縣了。
這種事,任誰聽了都不相信。
而之前和林瀚唇槍舌劍的考生,原以為林瀚真有本事。
可聽完林瀚的話後,他就明白,這林瀚擺明了是花架子。
跟著他繼續嗆起了林瀚:“朋友,說話之前得過過腦子啊。”
“你一個人能提供相當於一個縣提供的糧食,這種話你也敢說?”
林瀚微笑道:“我不僅敢說,我還敢立誓呢。”
再一次,林瀚又一語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