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相信愛情嗎?”
後座的乘客,頭抵著車窗喃喃問道。
“美女,車費十五塊八毛,我們就不談感情了吧?”
“噗嗤。”
原本心情有些陰鬱的女子聞言瞬間繃不住笑出聲來。
聽到後麵女人發出笑聲,宋詞看了一眼後視鏡道:“失戀了嗎?”
“我朋友。”
“哦……”
“真的是我朋友。”
“我知道,我有個朋友嘛,我理解。”
“師傅,你好逗。”後座女子再次笑了起來,看來真的有可能是她朋友。
“你們這些搞藝術的,就是感性,失戀就像外出找飯館吃飯,進了一家不合胃口的飯店,你要麽去適應它,要麽就出門去找新的飯店,又有什麽關係呢,總會找到一家適合你胃口的。”
後座的女人聞言有些驚訝,有些警惕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是搞藝術的?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但我不但知道你是搞藝術的,還知道你是畫畫的。”
“咦?”
女子聞言更是吃驚,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放在門把手上。
“你可別,大白天的,我還能對你怎麽樣?”
見女子如此反應,宋詞也嚇了一跳,要是對方開門跳下去,他責任可就大了。
“那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那是因為你右手外側沾染了顏料,還有,你上車以後,車裏一股淡淡的鬆節水味道。”
“另外你上車的地方,附近就是藝術學院,現在這個時間,學生的可能性不大,再看你年齡,應該是藝術學院的美術老師一類的吧?”
隨著宋詞的話語,後座的女子,眼睛瞪得越來越大。
“師傅,你是做什麽的?”
宋詞:……
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呢,好像前些日子有個女乘客問過同樣的話。
女子話一出口,自己就先笑了起來,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