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人物結束了,何建的文章也在自家的雜誌上刊登了出來,反響不算好,也不算壞。
可是這個案件,還有那個大字不識幾個的農民,卻牢牢印在了何建的腦海裏。
何建是一個理性的人,他沒有把自己打扮成僑商去找求資若渴的各個縣城,而是繼續原來的日子。
上班下班,出差,回京,上稿,談廣告。
原本他以為趙大忠的事情也就是放在自己的回憶中了。自己當個小記者,知道這麽一個故事,這麽一個人,也就和自己其他的采訪出的故事一樣,稿子上去了,剩下的記憶也就是一些酒桌談資而已,可是沒想到,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老金。
認識老金,是因為他們一個共同的朋友,這個朋友姓王,天生性情豪爽,在文聯上班,寫一手好書法,在全國大賽都得過獎。這位王先生是老金的老朋友,還是他的老同學。
一次偶然的酒局上認識了何建之後,他就對何建說,我有一個老同學,性格,愛好,興趣都和你很相像啊,有機會你們認識一下,我覺得你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
原本何建也沒把老王說的這話當回事,人喝了酒,什麽話都說得出來,這已經是常識了。
可是沒有想到,沒過幾天,老王突然給他打電話說請吃飯。何建欣賞老王豪爽的為人,也就去了。
老王的執行力還挺強,真是的說到做到,這次飯局就把老金給找來了。
席間何建也試探性的和老金聊天,兩人發現真的有相見恨晚這件事。兩人把喝得暈暈乎乎的老王送回家之後,買了點真空包裝的食品和易拉罐啤酒,找了家酒店開了間房,真的就像古人說的一樣抵足而眠。
但就是這樣,何建也沒有和老金提一句趙大忠的事情。而是繼續和老金像是知己一樣交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