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柳鵬程問的兩個問題,實際上周德勇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那個女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邊山局管轄,他怎麽可能知道那個女人在哪?
關於那個小管教的事情就更不知道了。
就知道現在兄弟修車那個房子可是老領導親自選的,選好之後,第二天就來了一輛省城車牌的大奧迪,房子直接買下來,所有的裝修,設備,備件款項一次性付清。
奧迪在邊山呆了兩天就處理好了一切,開走了。
周德勇跟著忙乎,也隻知道老領導管那位開車的中年人叫劉主任。
至於是哪個單位,什麽級別的主任,領導沒有介紹,最好別問。
瑞城人民醫院的專家過來會診,結論和縣醫院的醫生差不多,大虎什麽時候能醒,到底還能不能醒,基本被歸於玄學問題。
他不醒,案件幾乎就沒有辦法往下進行。
而且,柳鵬程手上有幾件事,也不能把精力都放在大虎的身上了,更別說大虎還是二隊的案子。
第一件事是他和趙毅的論文終於寫完了,而且經過了二舅,姥爺,趙爹的幾次修改,爺爺高屋建瓴的提了幾點意見,終於寫完了。
但是柳鵬程和趙毅都覺得他們這論文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於是,她們倆趁著周末來找他倆的認識的唯一的學霸——張南洲。北方大學法學院高材生,對付個論文應該沒有問題。
張局長的頭都要疼死了。就知道這倆小子不靠譜,自己還答應了他們看看。
其實這文章的內容還沒有什麽問題,有案例,有反思,有建議,有拓展。是一篇不錯的文章,可是這玩意就是個調研報告和工作報告的集合體,和論文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再一想他們找的“高手”,清一色的公文高手,從鄉鎮級到地級市,都全了。能寫出學術文章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