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長生可以像你打聽一個人嗎?”
“你是說姓沐的那妮子?”
李長生搖頭,言道:
“我的劍是另一個女子交給我的。”
“噢,讓我想一想。”
“這幾千年來,還有誰如果下界。”
越想,穀敬城心裏把他知道的那些事想了一遍,最後確定了一個人,淩虛仙域最厲害的年輕人之一,隻有一個深得穀庭湖的真傳。
“不會是夏木冉這妮子?”
隻見其眼睛一轉,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隻有一個人有那種可能。”
聞言,李長生知道這老頭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心情多少有些緊張,那雙期盼的眼告訴穀敬城一切。
這時,穀敬城卻賣關子的說道:
“小子,你告訴我,你不會是為了尋情,才來這仙境的吧?”
搖頭,李長生回道:
“不是。”
“不瞞師父你說。”
“等等。”
“你說什麽?”
“師父啊。”
“好聽。”
穀敬城一生沒有收徒,第一次聽見別人叫自己師父,那感覺也隻有期盼的人知道。
“哎,多麽好聽的聲音。”
“小子,我告訴你。”
“以後,在其他仙境我不說,這淩虛仙境,若是有人敢顛對你,老夫第一個斬了他!”
“雖然你我並無師徒緣分,但老夫就把你認作徒弟了,你可有想法?”
“長生沒有想法。”
“那就行。”
越說這二人越對眼,更甚者穀敬城將酒壺都掏出來了。
“小友,我覺得咱倆可以喝了這杯酒。”
聞言,李長生看著穀敬城那滿是垢塵的酒壺,味覺頓失。
轉而,從自己的指戒拿出封於修給的酒,言道:
“老頭,喝我的。”
“嗯嗯嗯,對對對,老頭好聽。”
“老夫縱橫淩虛百萬年,還頭一次遇見這麽個好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