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的時間對於普通人來說，眨眼就會過去。
但現在夢魘卻是如同度日如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上麵傳來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此刻的他忍不住的大喊大叫了起來。
心中的那些仇恨和怨念正在不斷地減少腦子裏麵傳來的疼痛，就仿佛是把他的靈魂分割成了無數塊。
那種痛苦在快要達到極限的時候，夢魘全身變得沒有肌肉，就如同是那水麵的波紋不斷的抽搐**。
疼痛達到了極致。
讓他內心當中的最後一次僥幸也完全的消失。
仇恨在這一刻就仿佛是變得不再重要，隻是讓他感受到了那種極致的痛苦和折磨，讓他明白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滋味是什麽，並不是他心中心心念念的仇恨。
是這極致的痛苦。
“饒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不想報仇了，你讓我做什麽我都同意。”
在第四分鍾左右的時間，夢魘終於是承受不住了，他喊出的話導致聲音都有些沙啞。
剛才所承受的那種痛苦，讓他撕心裂肺嚎叫出來的聲音幾乎是撕破了喉嚨。
使他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跡，雙眼淚珠不斷掉落。
已經破裂的眼角位置，淚珠混合血跡，就如同是血淚緩緩地滑落。
林不凡淡淡的道：“現在你心中還沒有完全放棄自己的仇恨，還需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行，你慢慢的承受這種痛苦。”
“你應該明白這種痛苦我會給你帶來很多的好處。”
“心中的殺意已經左右了你的思想，如果再繼續持續下去，很有可能會給你帶來非常大的影響，甚至都可能會讓你直接心智滅絕，成為一個殺人工具。”
“我覺得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出現這樣的狀況，至少你現在是我的一個利用工具，”
林不凡的臉上神情平靜。
他說完那些話之後，便沒有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