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你該不會是想說...?”
聽到花姑這樣說我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些頭緒,果然下一秒花姑的話就證明了我的猜測。
花姑難得收了媚容,臉上帶著些同情:
“沒錯,和你想的一樣,十年前跳井自殺的女大學生就是馬婆婆的女兒。”
我如遭雷擊一般呆愣在原地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花姑緩緩講述了當年的事情經過。
原來十多年前周家屯子就已經開始從外麵買拐來的女人,很不幸馬婆婆的獨生女兒被拐進了周家屯子。
因為年輕漂亮就被當時的老村長,對,是那個真正的老村長花大價錢買給他自己瘸腿兒子的。
人心是最黑暗的,所以一個殘缺的男人對於自尊的找尋往往會傾訴於暴力辱罵和對別人尊嚴的踐踏。
十多年的大學生,而且是女大學生。
我幾乎不敢想象她遭受了怎樣的虐待。
“畜生!這畜生該死。”
我黑著臉罵了一聲。
花姑反倒是平靜下來,她看了我一眼:“村子裏的人幾乎都這樣幹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抽出煙點上一支。
花姑從我手裏奪過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支,她吸煙的姿勢很好看就跟電影裏的名媛一樣。
平日裏在鋪子看到的花姑總是一副騷裏騷氣的樣子,但此時到了地下我發現她的眼眸裏總是藏著一種莫名的傷感。
花姑吐出煙氣:“後來的事你也知道,姑娘性子烈髒了身子尤其是知道自己懷上孽種之後就投井自殺了,當年的老村長為了以儆效尤竟然不讓打撈屍體更不讓下葬,知道屍體腐爛發臭腫脹成巨人觀,村民就封了這口古井,把姑娘發白的屍體腐肉叫作太歲肉。”
我聽的氣的連手都在發抖,自古以來都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真的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幹出這麽豬狗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