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酒?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棺材裏還能有酒不成?”
林靈兒顯然對阿左的話帶著些懷疑,她眉頭微蹙看著腳下的那些陶甕。
“對啊,這麽大的陶甕要真的裏麵裝的是酒,別說是暗河水漫上來了,就這一缸就能淹死咱仨的。”
我也是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
但是阿左卻是有些認真,他摸出自己的匕首就打算學著愛基斯摩人鑽木取火的法子開始鑽那個陶甕的蓋子。
這可真的是把我嚇的不輕。
“阿左這個時候你可別開玩笑,咱就當裏麵裝的是酒還不成嗎?火氣咋那麽大呢?”
我趕緊就去阻攔,阿左推了我一把冷聲說道:
“老子可不管這裏麵是不是酒,難道你還沒發現,你說的那條密道根本就沒有在墓室外麵,而現在整間墓室早就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要是有密道我們早就該發現了。”
說到這裏,阿左手下的動作不但沒有減緩反而越來越快:
“我覺得密道可能就藏在這些陶甕裏,而隻有這些密封完好的陶甕才能阻擋河水的湧入,也隻有這些陶甕裏才有可能保存好你那個沒有被發現的密道。”
阿左的話讓我為之一愣,雖然他的想法有些激進和冒險。
因為要知道這些十幾米高的陶甕算是我們唯一的容身之地,而且這些陶甕也不知道在這裏被放了多久。
天知道,阿左的匕首之下是會鑽出來一個縫隙,還是將整個陶甕給碎掉。
如果是前者倒也好辦,我們隻需要借著飛虎爪就能往下滑。
可是如果不巧是後者,別說陶甕裏麵裝的東西我們不清楚是什麽。
就是這十幾米的高度搞不好也能把我們給摔個半死。
畢竟飛虎爪在這裏可沒有固定的位置。
“要不我們再商量商量?”
林靈兒顯然也意識到其中的危險程度,她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