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的手沒事吧?”
我自認為性格和靦腆內向什麽的沾不上邊,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在部隊扛幾年的槍,但不知怎麽的我一見到司彬婭就有點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感覺。
司彬婭抬眼看著我,好一會兒低聲問道:
“沒事。”
可是怎麽會沒事呢,我明明看到她的手有很多咬痕。
哪怕我當年在全師參加大比武的時候,手受的傷還沒有那麽嚴重。
就在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的時候,司彬婭看著我緩緩問出了一句:
“你,在幻象裏看到了什麽?”
我心裏咯噔一下,可是幻想裏看到的一切又怎麽能夠對她說出來呢?
雖然是幻想,但一切的出發點還是我的懷疑和猜測。
“這個嘛,那個...”
我想打個哈哈哈隨口胡說點什麽瞞過去,但不知怎麽的我在司彬婭麵前就好像沒法去騙她一樣。
沒辦法,我隻好將幻象裏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包括馬婆婆,包括小黑。
我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得罪司彬婭,講真的哪怕是花姑要扣我工資的時候我都沒那麽在意。
果然司彬婭沒有再理會我。
過了一會兒我想解釋一下,但此時就聽到孫奇在對講機裏向陳五爺回報道:
“老把頭,事情有些不對,我們在耳室就聞到了白骨瘴,胖頭魚中了招,好在沒出什麽大亂子。”
胖頭魚,這他娘的是在說我。
那邊陳五爺回道:
“屋子還能打掃幹淨嗎?”
“不知道白骨瘴是從哪裏發出來的,右耳室暫時沒法清理,我們人手太少,而且...”
孫奇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老把頭,說實在的,我覺得現在右耳室門口挖出的青銅器更像是包補。”
包補,是土耗子的黑話,就是說墓主人知道土耗子有一天會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