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可沒有開玩笑!”
白芷說到這裏的時候,直接抬起了頭,一雙鳳目之中,滿是狂熱。
“我怎麽可能會輸?我倒想知道,我到底是輸在了哪裏?”
顧擎蒼還沒說話,秦湘兒已經直接站了出來。
她是個女人,不像是顧擎蒼那樣,需要顧及張江陵的麵子,自然也就不需要斟酌什麽詞句,說話的時候反而直接了很多。
“你們今日比的是誰做的詩更多,誰做的詩更好可對?”
看著秦湘兒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白芷直接輕笑著問道。
“不錯,可她寫的這是詩?”
秦湘兒一邊說話,一邊指向了墨蟬的屏風。
“難道不是嗎?”
白芷毫不退讓地回了一句,這頓時就讓秦湘兒一陣的氣結。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眾人卻都皺起了眉頭。
去日深山當量妻夫歸早咐真思又
公雀同初叫寡思回婦囑不身情貴
陽婆結夫配早織垂時恩上何米語
侶發年夫與錦歸去雙少深柴夫誰
好伴奴邁回要淒可寒淚中久料我
豈赦尋文身孤本衣憐家上至別月
早知朝能受靠野歸想天今枕日離
子天冷淡尚鶴誰更不久地同鴦鴛
這怎麽看也不像是詩啊!
可如果這不是的話,那白芷這算什麽?
用她老爹的名聲來騙錢?
張江陵的名聲,難道就隻值這麽一點錢?
還是說,這裏麵真的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既然你說這也是詩,那不如就請白姑娘吟來聽下如何?”
咬了咬牙之後,秦湘兒終於還是咬牙切齒的開口。
她本來都以為是勝券在握了,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這女人幹嘛一直跟自己過不去。
聽完了秦湘兒的話,白芷沒有反而看向了李長生和墨蟬:“李兄,墨蟬姑娘,可以嗎?”
“白姑娘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