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點點頭。
“人隻要還能動，還能喘氣，就能活。要飯，撿破爛，撿垃圾，都能活下去，所有需要金錢加持的東西都是欲望，欲望和情不一樣。情就是情，情是相處，是感受，是感動，這東西你不用心去體會，那就無法捕捉到它！這是你死亡的時候，心裏的唯一念想，什麽錢？什麽生活？什麽榮譽，都是扯淡，隻剩下惦念。”
她的身體在發光，就好像大徹大悟之下的佛光。
許文英突然問道：“你還想跟白帝做嗎？”
如煙一愣。
“想！他……太厲害了！”
光輝散去，她又變回了她。
許文英嗬嗬一笑，又問道：“那林東嗎？”
如煙眼睛頓時睜大。
“我可以嗎？我還可以嗎？我……我配不上他……”
許文英閉嘴不言。
她繼續自言自語：“原來覺著他配不上我，可是現在我才明白，是我配不上他！對白帝隻有欲，可有可沒有，但是對於林東，我想嫁給他，給他生孩子，為他做一切我能做的……可惜不行了，我是鬼了，我已經不存在你們的世界裏了，而且我是髒的，我，我不行的，我配不上他。所以我想請你一件事！”
“嗯，你說！”
“能不能不告訴他我可以說話這件事？”
“嗯？為什麽？”
“我想默默陪著他，我不想成為他的負擔，我希望他結婚，生孩子，我會守著他們一家人，直到他們死去。我想用這些一點一點洗刷掉身上的肮髒，我想用行動去贖罪。所以你能答應我嗎？”
許文英有些尷尬。
“我……額，你還是自己跟他說吧！”
她伸手指向如煙身後！
那裏是已經泣不成聲的林東。
他為白帝送秘密武器，回來的時候因為心情好，用空間之力將自己包裹。
剛好聽到兩人的講話，提到還想不想跟白帝睡的時候，他空間之力發生了波動，引起了許文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