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英和文雅今晚都有些失眠。
文英是因為即將麵對來自林夜的挑戰,少部分因為白帝。
而文雅不同,她在**翻來覆去,腦子裏都是白帝的音容笑貌。
無論是第一眼見到他的凶狠眼神,還是那拚盡全力後的執著眼神。
又或者是再見到他瘦弱憔悴的形象,還是調戲他害羞躲避的囧樣,都在她腦子裏如幻燈片一般頻頻閃爍。
最後,畫麵定格在他那標誌性的痞笑上。
她覺著白帝看似桀驁,其實隻是為了保護自己,麻痹自己。
他根本就不像看上去那麽堅強。
他……也才20出頭呀!
文雅想摸到白帝身邊好好地抱抱他。
給他自己最大能力的安慰,用以慰藉他那千瘡百孔的心靈。
但是剛出門,就看到同樣開門的姐姐。
“姐,你還沒睡?”
“哦,我去搞點水喝,你呢?”
“我……我去尿尿……”
她突然想到自己房間就有衛生間,連忙辯解。
“啊,我房間裏的衛生間坐著不太舒服。”
“哦,那你要用我房間的嗎?”
“不了吧,我去樓下那個!”
“嗯,那走吧,一起去。”
兩女悄悄下樓,走到衛生間旁邊的保姆房時,文英指了指衛生間,文雅點點頭走了進去。
文英卻沒有如她說的那樣去喝水,而是輕輕地打開了保姆房。
借著大廳裏微弱的光亮,看著已經熟睡的白帝,她冰冷的表情慢慢融化,露出一個既甜又溫柔的笑容。
聽到妹妹衝水,連忙慌張地關上房門。
她剛關上門,白帝眼睛立刻睜開,用透視看著上樓的兩女神情有些疑惑。
“她倆房間不是有廁所嗎?怎麽跑到樓下來上?”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終給出結論:可能有錢人都有病吧。
見兩女上床閉上了眼睛,他才鬆了口氣,從枕頭底下翻出一枚乳白色的鵝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