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醫生？你有執業醫師資格證不？”
楊東道：“啊？沒帶啊，那玩意誰隨身攜帶啊，是這樣，我是A國畢業的醫學博士，這次受邀到省裏參加一個研討會，但是半路上感覺這裏好像有一股黑氣衝天，所以就下來走走看看，尤其是剛才走到這衛生院的時候，黑氣最為濃烈。”
這話是楊東瞎掰的，他這段時間也不能說一點成長都沒有，至少他懂得了周菲菲教他的撒的謊就要足夠大才會有人信。
果然，他這麽一說，對麵的男人眼神都不一樣了，但他明顯還沒完全相信：“不對啊，看氣這種事是法師幹的，不是醫師幹的啊。”
楊東道：“哎呀，我還是茅山道術第一百八十八代傳人呢，所以畫符驅鬼一類的事，我也會一點。”
蘇菲看著楊東說：“哇，主人，你成長了！”
楊東尷尬地說：“最近學了蠻多東西的，嘿嘿。”
雖然男人還是將信將疑，但可能是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他可能也想看看楊東是否有救她妻子的辦法。
男人道：“哎呀，原來是楊博士啊，失敬失敬，我叫王申，是這鎮上最大書店的店長，我愛人昨夜忽然昏迷不醒，這鎮上的衛生院都是庸醫，剛要轉送到縣醫院呢，這還等救護車呢。”
楊東道：“原來是王……王老板啊，看您文質彬彬，還真不像做買賣的呢。”
王申道：“實話跟你說吧，開書店隻是表麵上的，實際的工作是伴讀，也就是補課，國家取締了補習班，隻能換個名頭繼續了。買書贈補課服務，就是這樣了，我和我愛人年輕時候都是縣中學的老師，後來不幹了，回縣城辦的補習班。跟我來吧。”
楊東和蘇菲隨著王申就進了衛生院，一路上不管是醫護還是病患，都被蘇菲的容貌給吸引了，麵對著眾多不懷好意的目光，蘇菲第一次想當一個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