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月天华忽然站起身来,道:“诸位,欢迎你们来到城主府报名风雪迷城,我叫月天华,这次代我爷爷主持风雪迷城的报名。”
“报名的规则还是老规矩,凡是三十岁以下,地武境中期以上的修士,再缴纳一点修炼资源,即可参加风雪迷城。”
月天华说话的同时,城主府管家从后面走了出来。
管家将一枚空间戒指摆在桌子上,道:“诸位,修炼资源投掷进这枚空间戒指里,再报出你们的名字,我们登记在册,就算报名成功。”
众人点点头,对此没有什么异议,这么多年,风雪迷城的报名都是这样的。
之所以收取修炼资源,是因为打开风雪迷城需要消耗非常大的灵力,而吹雪城也只有城主府有这个能力去打开,付一些修炼资源给城主府也无可厚非,都能理解。
想支付什么类型的修炼资源都看个人,丹药、功法、灵草、武器都可,不过如果你投的修炼资源太低级,城主府看不上,很可能会不让你报名,因此,最好还是投好一点的修炼资源。
“在下重云国赵丰,二十五岁,地武境巅峰修为,这枚四品丹药天青丹,送给城主府。”
一个修士率先站出来,将一枚青色的丹药扔进了空间戒指里。
管家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在纸上写下了赵丰的名字,这代表着赵丰将可以进入风雪迷城。
接下来,来自大陆各地的修士纷纷献宝报名。
其中有远在天云大陆西域的修士。
甚至还有几个妖族的修士,他们头上长着角,皮肤黝黑,浑身肌肉如小山一般隆起,肉体力量强悍得可怕。
“白羽鹰族,白尘,二十二岁,天武境中期修为,这柄白羽剑乃是我族名匠精心打造的神兵,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人群中,一道俊秀身影走出,将一柄白色的长剑递给管家,“你若不信,可以拿去检查一下。”
管家接过长剑,笑道:“白公子送的宝剑,不需要检查。”
说完,然后扔进了空间戒指中。
月天华笑着走过来,道:“白尘兄,上一次风雪迷城后,我们又见面了。”
白尘点点头,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道:“上一次风雪迷城过了才没多久,如今再次开启,且是最后一次,此次我必然让造化碑认可我。”
月天华哈哈大笑,道:“不急,以白兄的天赋,此次必然会被造化碑认可。”
“造化碑?难道是风雪迷城里面的某种机遇?”
角落里,林远听到月天华和白尘二人的谈话,将造化碑这两个字记于心中,到时候进入风雪迷城后,可以去造化碑那里看看,保不准可以获得强大的机遇。
这边,月天华将白尘请到座位上后,然后报名继续进行。
只见一个身穿云纹道袍的青年走来,他手中拿着一枚紫色丹药,开始自我介绍:“丹鼎宗,风陵太,二十岁,天武境中期修士,这是一枚天武破境丹,服用此丹后,可极大提升突破至天武境界的成功概率。”
“丹鼎宗?”
林远目光转移到那个青年身上,韩婉也是丹鼎宗的人,这个风陵太和韩婉师出同门,搞不好还可能认识。
月天华再次站起来,他来到风陵太的身旁,笑道:“原来是丹鼎宗的人,幸会幸会。”
“我叫月天华,很高兴认识你。”
月天华朝着风陵太伸出手。
众人都看明白了,月天华这是想和风陵太交朋友。
丹鼎宗,天云大陆最强的炼丹宗门,拥有全大陆最多的炼丹师,也是最不能惹的势力之一。
即使风陵太只是一个丹鼎宗弟子,但也值得结交。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丹鼎宗随便一个弟子,都可以在外面的宗门当一个炼丹长老。
可能对于这种事见惯不惯了,风陵太平淡的和月天华握手,也没有说什么。
“风兄,来上边坐。”
月天华牵着风陵太的手,来到看台上。
这里的座位有限,因此,能坐在看台上的,说明是城主府看重的人。
龙佩佩是月天华的未婚妻,自然可以坐在上面。
白尘的背后是白羽鹰族,也可以坐在上面。
风陵太和他们二人一样,也有其资格。
“继续吧。”
月天华转头看向管家,管家点点头,喊道:“报名继续!”
人群再次动起来,开始进献宝物。
又过了十几分钟,林远这才来到空间戒指前,他戴着一顶草帽,故意压低帽沿,说道:“大宣王朝,林远,十九岁,地武境巅峰期,我带来的是一株三百年的黄阴草,可解剧毒,还望不要嫌弃。”
说完,林远意念一动,土黄色的黄阴草出现在手中,然后将其递给管家。
管家接过黄阴草,看了一眼,道:“不错,确实是三百年的黄阴草。”
管家将黄阴草投入空间戒指中,然后在纸上写下林远二字。
看着管家写下自己的名字,林远低着头走回人群,为了不被龙佩佩认出自己,林远只能尽可能的压低帽檐。
人群中,一只手忽然拉住林远。
“远。”
熟悉的声音响起。
林远猛的抬头看去。
少女一袭白色长纱裙,三千青丝零零散散的落在她的胸前,面容倾国倾城,肤如皓雪,正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林远的爱人,古冰月。
“冰月,你怎么来了?”
林远满脸惊讶,然后他拉着古冰月的手,往人群后面走去。
旁边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林远他们,似乎在想,这少女是谁,居然如此美好。
这林远又和少女是什么关系,居然可以随便牵她的手,真是羡慕。
就连看台上的龙佩佩也察觉到了这一幕,她的眼睛中透着不可思议,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子比她还要好看。
她死死的盯着古冰月,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嫉妒之色。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旁边,月天华和白尘的目光也都落在古冰月的身上,就像被磁铁牢牢吸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