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土地飄**了三百年的幽靈,又回到了那家花店。
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那個始終戴著麵具的古怪男子。
兩人好像又回到了平靜的生活。
“你不要找灶君麻煩。”
風無理對她說:“灶君說是欠了別人人情,你的不知道哪個仇家請他出手殺你。”
二者之間並無仇恨,如今因果當場結,當場了,雖然這個果子,是風無理替她承受了。
王西樓沉默了會兒,“若是我麵對灶君,十死無生,是你靈力過於龐大,才能催動屍骨凍,在他灶火之中活了下來。”
“現在你和灶君無仇無怨,便就此揭過吧,今後不要主動去招惹他了。”
王西樓看著他,靜靜地看著這張麵具,隨後平靜地點點頭:“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便聽你的。”
風無理也靜靜看著她,看著她麵容似水,良久才歎了口氣。
你哪裏會是聽我的。
“對了,我現在算不算對你有救命之恩了?”他忽然道。
王西樓想了想,對方所言不假。
他打不過自己是真,但是靈力是自己數十倍,這樣全力催動屍骨凍也在灶火之中重傷成如此,若是灶君找上的是自己,自己怕是香消玉殞了。
“那我有一個請求,你是不是該答應我?”
她看著那張麵具,總感覺那下麵的嘴臉壞壞的,但她卻討厭不起來。
“什麽請求。”她笑著問。
“去學唱支曲給我聽吧,這裏怪無聊的,能聽聽你唱支曲兒也不錯。”
“救命之恩,僅僅如此?”
“你對我的恩情,進灶君的火海千千萬萬次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他語氣輕快。
“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以後你會知道的。”
她看著這家夥的背影,語氣也神神秘秘的,氣打不住,居然不顧姑娘家的矜持,抬腳用繡鞋踢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