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二胡聲斷斷續續,風無理去拿來修剪院牆的木香花的工具,還要調配一下給花打藥的藥水。
一隻蠢貓時不時來搗亂一下,把他的腳比作猛獸,練習她的捕獵技巧。
風無理把剪下來的木香花,用藤蔓編織成一個小花環,戴在夜姬腦袋上。
小貓咪興奮得不得了,跑起來像撒歡的馬兒。
跑去找王西樓炫耀;
花環被王西樓搶走;
哭著回來找風無理;
風無理去替她理論,並從王西樓腦袋上把花環搶了回來,王西樓不屑的嘖了一聲,看著他重新戴回小貓咪腦袋上。
但是夜姬已經不敢去找王西樓炫耀了,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小碎步跟在風無理腳邊,時不時找找花叢裏的小家夥。
風無理又做了一個大一號的花環,過去戴在小僵屍腦袋上。
她表現得不太情願,說小姑娘的玩意兒,但心情看起來是很好。
院子裏響起了周傑倫的七裏香,二胡版本也是很好聽的。
還得做一個給小狐狸的,要雨露均沾才行。
“對了,王西樓。”
風無理逐漸響起那幾個夢的細節,回身問她:“你小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麽很特別的人?”
“什麽人?”
“就是……修行者吧?或者說妖怪,你小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修行者什麽之類的?”
二胡聲停了下來,王西樓不確定地道:“你這麽一說,師父好像還真有……那是師父小時候坐在田埂邊,有個人過來跟師父要吃的,然後還帶我去城裏吃……不對,這個是昨晚的夢……”
她說話聲音是越來越小,說到最後有點狐疑地看了在那邊的小徒弟一眼。
昨晚怎麽會做那麽真實又奇怪的夢。
然後又在那裏想了想,發現小時候還真有遇到過一個奇怪的人。
昨晚那個夢,是她小時候經曆過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