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號,周四,陰天
昨晚又修煉了一晚,有些些累,養成一個習慣是需要21天,打卡第二天,堅持,爭取有朝一日不靠陽神就能把王西樓打飛。
照例是五點多回房裏補覺。
王西樓睡姿真的差,姿勢像宇航員,被子就蓋了一角,衣服掀開露出肚子嫩滑的肌膚,柔軟的南瓜褲下一雙長腿隨意擺放。
畢竟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看著師父大人迷迷糊糊的樣子,差點沒把持住,念了一遍清心咒,把她給擺正後蓋好被子,和衣躺下。
王西樓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拖長著聲音呻吟問:“不搞嗎?”
“……”
“不搞那師父繼續睡了嗷。”她打著哈欠,困兒吧唧的。
風無理又念了一遍清心咒,這才順利躺下。
明明之前還對這些事避如蛇蠍,一旦跨過那道障礙,收起了害羞的八百歲婦女總是能如此油門一踩就到高速公路,他覺得為了修行,自己有必要跟這女妖精分床睡。
“搞一下吧。”他說。
畢竟也快有半個月了。
半個小時後,外邊天都亮了。
風無理把紙捏成一團扔垃圾桶,王西樓說要喝水,又說空調溫度有點低,現在正是情意最濃時,她就那麽懶洋洋躺在**,輕飄飄支配著這個男人為她跑來跑去,風無理剛剛還覺得她幾乎成為了自己的奴隸,現在分不清誰才是誰的奴隸。
“感覺好像已經結婚好多年一樣。”王西樓冷不丁這麽說,手指繞著一根頭發轉,視線盯著不知不覺身形粗獷的少年轉。
她就這麽盯著他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們現在跟結婚了有區別嗎?”
“當然有,你可別想搞這一套,師父要舉辦婚禮的,別搞什麽現在年輕人不辦婚禮這一套!你小子得明媒正娶接師父過門!”
“又沒說不娶。”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