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潔姝出去後,風無理也不玩了,那邊夜姬已經下來吃水果拚盤,旁邊幾個同學想上去搭話又不太敢。
倒是氛圍很好,同學點的歌都很普羅大眾,就算沒練過也能上去唱兩首,這批千禧年的學生處在兩個時代交接,既聽許嵩,薛之謙,也聽周傳雄,伍佰,周華健。
風無理也和他們一起唱了兩首。
《挪威的森林》
《黃昏》
《刀劍如夢》
開了開嗓,剛準備點首《寂寞沙洲冷》,忽然想到那兩隻好像出去好久了。
出事倒不至於,就擔心一個醉鬼,一個憨憨,怕不是不知道包廂號,找不到路回來了。
“我出去找找他們兩個,你們先唱著。”
KTV廊道九曲回環,不知道包廂號的話還真不好找,風無理穿了幾條走廊,隱約聽到轉角處有人吵著什麽,心想不能那麽倒黴還真惹事了吧,幾步趕過去後一看——麵前一幕幾乎讓他眼前一黑。
某個銀發美女扶著牆,吐了一地,一個黃頭發的男人被尺鳧店長揪著脖子半死不活,旁邊還有幾個明顯也是被打了的年輕人,抱著胳膊或者一瘸一拐的,叫囂著讓她等著。
“幹什麽幹什麽?”
他走過來後尺鳧立刻起身,放開手中的領子,那黃毛頓時掉到地上又是一聲痛呼。
風無理沉著臉看著混亂的一幕,又看一眼那幾個還叫囂著的年輕人,一米八的大高個冷冷一眼,立刻讓他們偃旗息鼓。
他一眼認出這裏麵就有剛剛走錯他們包廂然後還試圖搭訕謝潔姝的兩個酒鬼。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們調戲自己家姑娘,甚至還出鹹豬手,然後才被尺鳧店長出手教訓的。
雖然被收拾得挺慘,對方還惡人先告狀,有個壯著膽子說:“打人還有理了是吧,你們等著,我們已經報警了!”
風無理冷冷一笑,不占理還報警了,是和公安有關係不成,他今天就看看這還是不是法治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