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雨勢漸大,一群人從外邊經過,進了花店。
由某個銀發美少女帶的隊,大概十個人,其中有三四個是風無理同學,剩下的不是他同學但他也眼熟,應該是隔壁班的,還有兩個應該是學長學姐。
“剛下地鐵,沒想到外邊下了那麽大雨,進來躲躲雨。”謝潔姝今天化了淡妝,淡金色的細帶長裙折到小腿肚,上麵一件單薄的小披肩,風無理發現她居然明顯高了一截,低頭看到她踩了一雙起碼七八厘米的細帶高跟。
不愧是僵屍,走路腳後跟都碰不著地,他心裏吐槽了一句。
風無理把大腿上的貓放到地上,起身招呼其他同學:“進來坐坐吧,那麽大雨走回去也得濕了。”
“表哥你真住那麽近啊?”有一男同學說,正是昨天一起唱K的同學。
風無理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堆表弟表妹。
有時候同學之間的花名來得就是這麽莫名其妙,自從男生宿舍一大群牲口知道謝潔姝是他‘表妹’後,一群人笑著調侃都稱他表哥,至於有多少是玩笑,有多少是抱著對謝同學有小心思的就不得知了。
而且這綽號很快就傳到女生宿舍,以至於所有人都開始喊他表哥。
“這是門店而已,我家的話還得出了這裏然後過兩路口。”
“會不會打擾你們生意了?”那個看起來是學長的男生說,剛剛是謝潔姝說來她打工的花店避避雨,沒想到這花店的店長居然還是小他一屆的本專業學弟,不禁感慨有的人大一隻會飯堂炫飯,有的人大一已經開始創業了。
“下雨,哪有什麽生意。”魄奴說:“同學們快坐快坐,我給你們倒茶。”
“不用啦哈哈,我們剛剛還喝奶茶來著。”同學說。
“行,哈哈,其實我就客氣一下,我們這裏也沒茶。”魄奴笑得憨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