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一臉擔心,跑去浴室又跑出來,拿了條毛巾想給風無理擦臉。
但是即使她踮起腳尖伸長胳膊,也隻能夠著風無理脖子,然後又一跳一跳地試圖給風無理擦臉。
給了他好幾巴掌。
他無奈拿過毛巾,示意可以自己擦,拍了拍小狐狸腦袋,女仆裙下的尾巴翹了起來。
“我去給風無理大人準備溫水!”
小狐狸給人感覺就是對待什麽事都很認真,現在當女仆當得盡心盡責,大概是能從中獲得快樂。
邁著白絲小短腿在屋子裏跑來跑去,風風火火,又是說要給他試水溫,又說要去給他拿換洗的衣服,看起來忙得不行。
夜姬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二樓客廳的電視開著,播著婆媳家庭倫理劇。
王西樓正一邊嗑著瓜子看電視,一邊樂嗬嗬地看著忙上忙下的小狐狸。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穿著有可愛圖案的連體式睡衣,就是那種看起來沒穿褲子,其實是衣服拉長當了裙子,純棉布料看起來很柔軟,但其實睡個覺醒來會發現卷到肚臍眼上。
“你都教了她些什麽啊?”風無理擦了把腦袋上的水,一臉無語。
“我哪有教她什麽喔!”王西樓生氣,“你怎麽身上全是水,過來我給你擦擦頭發。”
“心有所感,夜遊湘江,盡興而返。”
風無理現在濕透了,坐也沒地方坐,看到她盤起來的大腿上沾了麵瓜子殼,給她撚了下來隨手扔到垃圾桶裏。
“薑鬧說要拜我為師跟我修行。”
“別問師父,你自己做主。”王西樓腦袋搖得跟破浪股一樣。
“師門大事,一起商量商量。”
“叫聲師父聽聽?”
“……”
也不是不能叫,就是,小時候也不叫,現在叫有點別扭。
“你看看!你看看!”
她解開盤著的腿,給了站在一邊的風無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