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上人山人海,穿著也是千奇百怪的,妖怪混入其中,比人還開心。
能自由顯行的,都起碼是中級。
蘇晚晚眼神慌張,打量著周圍的人。
今天她穿了一身中世紀女巫打扮,戴著女巫帽,那副呆呆的厚框眼鏡也換成了成熟女性的下半框銀絲眼鏡,穿著黑絲高跟,坐得規規矩矩,夾著腿,神色慌張地東張西望著。
她看到有人來到自己攤子前,張了張嘴,那人隨便拿起來看了看攤子上的書,嘖嘖稱奇。
但就是不買。
然後就走了。
小魅魔知道自己又被白嫖了。
她卻是鬆了口氣,那人在看她的書時候,她臉已經紅到耳根子後麵了,根本不敢去看人家。
歎了口氣。
這些逛漫展的人,基本都是白嫖黨,到處蹭活動都能大包小包地滿載而歸,還不用花錢,上去玩個遊戲還能拿一大堆禮物,花錢就覺得自己虧了一樣。
憂愁地拿過一本來翻看;
明明畫得那麽好看;
還是以自己為原型的;
還是魅魔本呢;
越看她臉越紅,抿著嘴,開始在攤位上扭捏起來,直到攤子前暗了下來,才意識到有人來了。
她急急忙把書合上,抬頭看去是一男一女。
“蘇小姐,又見麵了。”風無理跟她打了個招呼。
蘇晚晚眯了眯眼睛,認出來人,“呀,是風無理大人,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這位是?”
“我是他徒弟。”
薑鬧很執著,笑著跟蘇晚晚打招呼:“蘇小姐你好,我叫薑鬧。”
“原來是風無理大人的徒弟,我叫蘇晚晚,薑鬧大人叫我晚晚就好。”
“你也叫我名字就好了,不用叫大人。”薑鬧連連擺手。
文學係少女笑著道:“對身份比自己高貴的人,叫大人不是很正常嗎?”
風無理在她攤子上拿起一本書,翻看了起來:“你在這裏賣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