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機才三兩重,怎麽稱出兩斤來的?”
“泡水了嗎?”
麵對張揚的拷問,寶友根本答不上來。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出來解釋的話。
“老師,會不會是古代的重量,和我們現在的,定義不一樣啊?”
“以前不是說半斤和八兩是一樣的嗎?”
“你這個洗的角度,有點巧妙啊。”
張揚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還別說,要是沒啥邏輯的人,真有可能被寶友這種說法給糊弄過去。
現在的度量衡確實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一斤都是十六兩。
但是這麽算的話,手機稱出來的重量是36兩,實際隻有3兩,差得更遠了。
所以度量衡不同,並不能解釋這杆秤為什麽這麽抽象。
不過,張揚沒打算給寶友科普古代的度量衡。
沒有必要去嚐試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張揚要做的,是從古董的角度分析這件東西的問題。
“不過可惜了啊,拋開使用性不談,從純工藝的角度,你這件東西依然全是破綻。”
“首先,陶瓷秤砣這個東西就很抽象,瓷大家都知道,是很脆的東西,稍微有點磕碰就容易碎。”
“那麽,隻要秤砣磕一下,這杆秤就廢了。”
“這種玩法,就算是內務府,也不會這麽奢侈。”
“然後就是秤杆上的蛇了。”
“當然,寶友你說是龍,就算是龍吧,內務府的太監,憑什麽用龍紋的秤啊?”
“倒反天罡啊?”
“最離譜的,還是你這上麵青花的胎和釉,根本和清朝的青花沒關係,完全是現代的工藝。”
“其實這類東西,單獨從青花瓷的角度看,應該不少人,包括寶友你自己,都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因為造型奇葩,所以心裏會多一些僥幸,想著這是獨特的東西,有點瑕疵也正常啊之類的。”